“无名……”南阳驻守的兵将见到骑着全身同黑只有鬃毛是银色的马的男子,纷纷畏惧的朝后退去,嘴中隐隐低呼的不外乎是男人的名字。
倏的有一名胆大的将士大步上前,颤颤巍巍的一抖手中的长枪“大胆无名,你知道此地是何地吗?竟敢来此捣乱,我看你是当真不想活了?!”那兵士说的话虽然恐吓十足,可是他的胆子却早已让眼前人吓破了。
就陶望三府上的那些事,早已在南阳营中传开了,且是传的神乎其神,虽然南阳军中的将领深怕此番疯传会扰乱军心,但是却无能力堵住悠悠众口。据南阳军中小道消息透露,只见无名抬手一扬,顷刻间便会飞沙走石,那石子都能硬生生地打死人,碍于这样的传闻,南阳军中只是闻无名之名,便兵士魂飞胆丧。今日一见此人,哪还有人有胆与之一战啊,恨不得早早的丢盔弃甲仓皇逃窜了。
“是,是,是爆杆!退后!”也不知蜂拥的人群中,谁喊了一嗓子。
“他没有爆杆,不用怕,我们上!”既是听见唐绍祥如此说了,更是如此的笃定,唐绍祥的这群手下,这才好不容易寻回了丢掉的胆子,重新振奋起声势,打算一鼓作气。
萧倾雅边驭马而行,边侧耳倾听着两名男子以话语你来我往。几番谈论下来,她更是已经清楚两人话中的他为何人“若是他肯降,那必是好事,只是若他不肯的话。又将拿他作何打算呢?!”
奈何马上之人,只是那么悠悠地一转身,他顿时又呆若木鸡一般地竖在了当下不敢动弹了。
岳云驾马便迎了上去。
这一声可是把这官兵吓得不轻,整张脸都成了蜡黄色,而那发抖的双腿则是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我们,我们唐副都尉他出门了。”那士兵低下头偷偷地瞄了一眼脖子上抵着的那把利刃,更是畏惧的吞咽下一大口的口水。
怪不得,她会觉得他似曾相识,怪不得,他会否认他们曾经见过,怪不得,他连家里的事情都与她只字未提,若是这样解释倒也解释的通了,只是,若真是如此。他们不就没有机会了!
三匹骏马,驮着的四人朝着那怀揣着希望的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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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猜出,又何必多此一问呢?!”上官浅落薄唇一勾,心中已将岳云所问之事猜了个七八分。
只见银面遮盖下的上官浅落浅浅勾唇一笑,对兵士的问题,全然地置若罔闻“你们唐副都尉人现在何处?”自顾自的打量起唐绍祥的底细来。中枪知呼。
“又见面,无名!”不需仰头,便可以看见那静立在城墙之上,且是恭候他们多时的男子。“不,该改口了,该唤你上官公子才对。”唐绍祥虽是居高临下,但是他却故意压低了身子,更是一语直呼出了上官浅落真实的名讳。可见两人何止是认识,分明就是旧相识。
上官浅落微敛的狭长眸中透出一缕冰冷之光“若是他不肯降,那我就将他就地斩落于马下,既是他不肯为父报仇,此等不忠不孝之徒留他还有何用?不如早早送他与他的家人团聚去好了。”别看上官浅落说的如此坦荡,好似满不在乎一般,只是他勒住马缰紧得不能再紧的手却隐隐地出卖了他真实的心。
“你们……”那兵士吓得脸色发青,扭头想跑时俨然是来不及了,岳云横剑而出,直指他的颈项,长剑一架,那人当即吓得两眼一翻,霎时就昏死了过去。
“有趣,带上他一起走。”见过怕死的,只是如此怕死的萧倾雅也是头回见。只是此人贪生怕死有别于他人,若是将其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这句话还真能适用在此人身上。只要善加利用,该是一块好料,正好可以效力于军中。
打嘴架,唐绍祥自认敌不过上官浅落,但是如今,他人多势力大。且上官浅落等人脚踩得又是他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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