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陛下半旬多不曾过问.宴会也设在偏殿.陛下身体不适本殿能理解.那这偏殿呢.”子夜的声音带着微微沙哑.虽然慢吞吞的.却分外犀利:“若是本殿受了这等怠慢.就算委屈也会咽到肚子里.为了两国百姓.受些委屈也沒什么.可陛下打的不是本殿的脸.而是我皇的脸.我南越的脸.本殿能忍.可南越不能忍.我皇的威严不能损.”
子夜犀利的一番言辞让北邙皇帝有些尴尬了.殿里也一瞬间沉默下來.只剩下子夜继续缓缓的道:“如今天下三分.南越.北邙.东离三足鼎立.相互之间战乱不断.只是最近几年才慢慢平静下來.各自休养生息.南越北邙再起战乱的话.肯定是东离渔翁得利.我皇虽然也不想如此.但这种辱及国体的事.无人能忍.”
说白了北邙就是断定他一个小小不受宠皇子不敢反抗.南越也不会因为这点事挑起战乱才这般明目张胆的欺辱.
子夜这番话不但挑明了局势.也将南越的立场摆了出來.你敢挑衅我们就敢打.到时候挑起战乱.使百姓受罪的罪名还得你背.失了民心只能算你倒霉.
“二皇子言重了.父皇近來身体不适.才沒能第一时间接见二皇子.太医言父皇受不得风.而如今的季节.刮的正是东风.只得挑面北的偏殿.如果怠慢了二皇子.还请二皇子海涵.”楚清狂从人群里站了出來.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他这一席话不但给了北邙皇帝台阶.也给了子夜台阶.这下连北邙皇帝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分赞赏.
“原來如此.是本殿失礼了.”子夜顺着台阶便下了.北邙皇帝也不好意思再端着.连忙道:“是朕沒说清楚.怠慢了二皇子.”同时他心里对子夜的评价也由废物棋子变成了不简单.
两边又你來我往的客套了一番.
好不容易摆平这事.子夜刚准备坐下休息.张奉又蹦出來了.套的词还是子夜刚刚说的:“就算如此.陛下也不该在偏殿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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