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构成什么伤害,但是一想到这么个黑乎乎的东西在你不经意的情况下用温柔的小吸盘吸附在你的身上,把血液当成他的口粮,任是谁也不愿意接受的,更何况是这么大一只,也许是这家伙刚刚吸附在我的腿上,还没有来得及下口,此时我心中一阵恐怖的寒意掠过,要是这家伙一口吸下去,他娘的我可能要被他吸成标本了。
这时我的身子又是猛的一沉,我整个人都陷了下去,只剩孤零零一只手抓住斧柄,好在这斧柄上面有不少花纹雕饰,表面比较粗糙,我抓的极为牢靠,奈何只是一只手支撑住自身和这只巨型蚂蝗的重量,而长柄斧只是卡在桥柱之上,极有可能脱落,这时的我已经陷入两难境地,不但要保持身形和力道保证不掉下来,还要想办法把这家伙搞下去,不然我是小命难保了,看到这肉球在蠕动,也许是要下口了。
人被*入绝境,往往会丧失理智的判断,本能的想保住性命,此时我也顾不上许多,拿着匕首拼命的刺向这个肉球,奈何这东西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就这样不知刺了多少下,我的手臂都已经酸了,若是这东西已经死了,那么我便是捡回了一条命,若是还没有死,那么我只能认命了,因为我的左手因为刚才的猛烈运动已经没有了知觉,而右手紧握着斧柄,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而此时玲子纵然过来帮忙也只是被连累。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像是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又像是在等待老天给我怎么的裁决,反正我和这东西只能活一个。
就这样过了数秒,我的右手已经变得酸麻,依旧慢慢的往下滑动,看样子支撑不了多久了,就在我绝望之际,却感觉浑身突然轻了很多,原来是那只蚂蝗掉了下去,只听河面噗通一声这东西便没了踪迹,这使我不禁有些奇怪,刚才我刺向这只蚂蝗虽然许多刀,但是凭刺上去的力道和我的感觉来看,还不足以让这蚂蝗丢了小命,为何整个好像没了生气一样脱落下去。
来不及多想,此时我离河面也仅有半米的距离,只看见平静的河面上猛的泛起一股股细浪,好像是很多东西围住了这只蚂蝗,顷刻间便将它扯了下去,不消数秒便浮上来一具蚂蝗的尸体,随即这些东西又在河面浮动,如同波浪般游动着,好似一条条水蛇,眼前的一切让我惊骇莫名,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游动的东西便是蚂蝗群,而刚才掉下去的这只只是其中一个,也定然被同类享食,这时我所在的位置俨然就是一个活靶子,等着这些巨型蚂蝗享用……
就在我右手也要脱落之际,我似乎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欲望,猛然间觉得右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原来是玲子。
这时玲子双腿盘在石桥栏杆之上,整个身子倒挂下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危急时刻救回我一命,这时玲子冲我喊;“刚子哥,千万别放弃,我这就拉你上来!”
我忙和他说:“赶快放手,你犯什么傻呢,在这样下去你也会被拖下来,以你的力气怎么能将我拽上去呢,咱们不能都折在这里,赶紧走!““别说话,刚子哥,这种时候不是讲什么大道义的时候,听我的!“玲子的语气坚定决绝,让我没有反驳的机会,她那边接着说:”你尽量放松,我会使足劲将你荡上来,一定要记着,荡上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抓住桥栏杆,否则你会跌入水里,下面的蚂蝗群你也看到了,咱们没时间了!我数三下,你要注意了!““那就开始吧,我准备着呢!”时间紧迫我急忙回应,此时似乎已经看到河面之下蚂蝗群蠢蠢欲动,隐约可以看到数个吸盘浮出水面,这只离河面半米的距离相信稍一用力是可以够得到的,只是之前的那只为何会在桥板之下出现,实在让人费解。
“好,一,二,三!”随着玲子数了三下,我感觉浑身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甩了起来,腾在半空,此时长柄斧和我的手电已经跌落水中,出于安全我也扔掉了匕首,顾不得双手酸麻,在半空中极力看清周围的情形,确认栏杆的位置双手抓了上去,虽然身形猛烈晃了几晃,却终是幸运的抓住了栏杆,我整个人抱住栏杆,身子俯在上面,此时是紧张和疲惫兼而有之,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看旁边的玲子,由于用力过猛他整个人也好悬跌落下去,好在她身形灵巧,总还是稳住了。
我们对视看了看,彼此露出疲惫却又如此幸福的笑容,再一次的死里逃生,只是眼下的威胁还没有完全消除,若是我们再沿着桥板走的话,难免会遇上同样的麻烦,所以玲子建议我们扶住桥栏杆匍匐而行。
这桥栏杆都是方形石柱砌成,大概有两掌宽窄,匍匐在上面前行倒也算牢靠,就这样爬了七八米左右,桥栏已经是缓缓向下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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