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管他是谁了,反正和咱不是一路的,要么解决它,要么他解决咱们。”
此时这巨蟒退后二三丈,我们才得以看清他的真面目,与其说它是人首蛇身,不如说她是妖面人身,却见她青面獠牙,依旧吐着信子,头顶长着冠子,嘴里咕咕有声,难不成是东北老林子里绝迹多年的鸡冠蛇,怎么会在这里遇见,而且鸡冠蛇最多也就一米来长,这条也太大了吧,看样子是成了精了,这东西剧毒无比,若是被它咬到一口顷刻就会毙命。
这鸡冠蛇直立上身,挥动巨尾扫将过来,我们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大伟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折腾一阵我们渐渐体力不支,玲子一不小心滑倒在地,这鸡冠蛇瞅准机会巨尾扫过去,我见玲子命悬一线,翻身过去,一把将她推开,鸡冠蛇扑了个空,我刚要跑却被他扫到大腿,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被他的巨尾拦腰卷了起来,巨大的力量几乎让我窒息,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碎了,我心想这下完蛋了,定然会被这家伙活吞了不成。
大伟见我被鸡冠蛇捉住,瞄准蛇头放了一枪,奈何这家伙皮糙肉厚,竟然没什么反应,将我卷在半空,凑到嘴前,两只阴森森的眼睛像灯笼般直直的盯着我看,这也难怪,刚才她的伪装如此到位,却还是被我看破刺了一刀,定然怒不可遏,这东西剧毒无比,看样子是没人伤害过她,是要将我看的清清楚楚才肯吞下肚去。这东西剧毒无比,看样子是没人伤害过她,是要将我看的清清楚楚才肯吞下肚去。
鸡冠蛇将我凑到嘴前,吐着信子几乎可以贴到我的脸上,慢慢张开血盆大口,我眼看没有活路,却不能白白送死,绝望之中只是淡定的说了句:“你这畜生在看什么!”说罢将匕首狠狠刺向他的眼睛,算是大爷我临死之前占的便宜。这鸡冠蛇忍受不了剧痛,狂舞蛇身,却将我甩出数米开外。
我见暂时脱险,大伟趁机又放了一枪,此时他也只剩一颗子弹了,我们情知和这鸡冠蛇纠缠下去不是办法,也没有必要,三个人慌忙朝出口跑去,我把身上多余的人眼妖果扔了出去,登时闪现出白光将这鸡冠蛇拒之数米,只是没想到这鸡冠蛇受了伤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变本加厉,巨大的蛇身居然腾空而起,眼看就要追上我们了,看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此时我们离出口只有七八米,如果就此挂在这里,那是一万个心有不甘,求生与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崩溃的边缘,腿脚都不听使唤,像灌了铅一样跑不动,眼看这鸡冠蛇就要追上我们了,却只见黑暗之中一个人影闪过,登时一道寒光直奔鸡冠蛇,凄冷的夜空中一声嘶嘶惨叫,却是一把匕首直中鸡冠蛇首山根位置,顷刻间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那人影旋即没了踪迹。
我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走出了这阴阳渡的出口,猛觉浑身一沉,脑袋嗡了一下,再爬起来回头看看,怎么这双栾树还在这里,只是此时我们已经在山脚下,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走过了阴阳渡,进入了镇护山的范围了,难道我们方才一路狂奔,却只走了这十数米开外的距离,这怎么可能呢,还是我们从进入这阴阳渡所见的一切就都是幻觉,我撸起裤管看了看大腿,分明有被这鸡冠蛇尾扫伤的痕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彻底崩坏了,因为我已经无法分辨虚实。
这边正彷徨着,那边大伟惊醒了我,在一旁问:“刚子,刚才那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拿着这人眼妖果就会平安无事吗,怎么还有那么多的麻烦让咱们遇上,好悬连小命都丢了,而且咱么一路累的带死不活,怎么才走了这么点距离,这不合常理啊,不要误会啊,哥们我没有抱怨你的意思,这一路你功劳最大,只是我现在是彻底懵了!”
“别说是你,我也一样,这双栾树,人眼妖果,阴阳渡都是老辈口口相传的传说,没有人经历过,也许刚才咱们所经历的一切是确实存在的,只是咱们能够逃出,这出口也就随之不见了。其实人眼妖果只能让咱们不被这阴阳渡里的阴气阴魂所侵,并不能保证咱们不受这些诡异事物的影响,说白了,这人眼妖果充其量也只是通行证,这些拦路的家伙还是要靠咱么自己去摆平,咱们能够出来,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刚子哥,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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