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一时三刻我们就会被她勒死。
这时却听见大伟大喊:“刚子,快跑,不然你就没命了!”
我斜眼看了看,却只见大伟慢慢地端起了手中的猎枪,看样子是在瞄准我,我这边情急:“老子都快被勒死了,你他妈还雪上加霜。”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控制了,浑身不听使唤,他妈的肯定是这树姥姥干的好事,你快逃。”
大伟如此一说,我心中一凛,难道这树姥姥是用这细丝线在控制着我们吗,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她的傀儡一样随她摆布,可惜我身上没有利器,根本无法割断这些丝线,看着大伟一点点将猎枪举起,我的心情绷紧到了极点,真是应了那句话:死是必然的降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睁睁的等死!
那边大伟急的不知所以,略带哭腔的对我说:“刚子,是我老于对不住你,不应该贪这一点小便宜,今天过不了这一劫,我大伟下辈子给你刚子当驴使!”
我这边顾不上和他说废话,浑身卯足了劲却分毫没有动弹,看来是被已成树姥姥的顺懿皇后严严实实的控制住了,浑身僵直在那里,我知道死期将至,慢慢的闭上眼睛,等着去阎王那里报到......就在听见枪响的同时,我猛的被什么人扑倒在地,囫囵个爬将起来,却是玲子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原来刚才她被树姥姥打翻在地晕了过去,好在醒了过来,知道已经来不及拦住大伟,危急时刻用匕首挑断细丝,救了我一命。
我忙说:“谢谢你啊玲子,刚子哥这一路竟然让你多次搭救!”
玲子这边忙说:“刚子哥,客套话别说,现在咱们要考虑怎么活着出去!”
大伟见我暂时脱了险,也是长叹了一口气,那边树姥姥似乎也感到意外,狰狞的表情越发明显,猛的身后飞出几条树根抽向我们,饶是我反应快,抱起玲子几个翻身躲过了这一下,我顺势抢过玲子手中的匕首,纵步向前麻利的割断了大伟身上的丝线,大伟感到不再被控制慌忙和我及玲子向后撤,尽量离这树姥姥远一些,大伟那边大骂:“这他么的是一国之后吗,分明就是个小心眼隔愣子,和我们三个人打架还装牛*,坐在那里像回事,于爷怕的是威仪天下,不是母仪天下!”说罢装弹上膛放了一枪,却只见这树姥姥身后的树根猛的挡在前面,只是一声闷响,自己毫发无损!
我这边一把拽住大伟说:“大伟,别这么干,是咱们的不对。”
大伟这边怒气未消:“咋啦刚子,我拿他的东西也给她了,难道还不依不饶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干对兄弟下手的事,她是第一个*我这么做的,这他妈比*良为娼还让人恼火,我才不会放过他。”
“不是,这顺懿皇后虽然成了树姥姥,却不见得会害人,当年他的随从早就考虑过了,只是眼下她只是个傀儡!”
“刚子哥,难道说......”玲子这边似乎清楚些门道,却又不知其所以然。
我也只是按照自己在那些老书上的理解,甚至越来越怀疑这些老书上介绍的奇闻异事为何都切实的发生了,难道只是偶然吗,还是上面所说的是许久以后必然发生的事,难道我们竟如此背运赶上了,所以对她们说:“是啊!之前咱们看到的树姥姥是不会害咱们的,因为顺懿皇后的随从当年为了让皇后肉体永葆,所以才选择让她成为了树姥姥,为了防止这顺懿皇后被槐树阴厉之气所侵,所以给这皇后戴上了乌金头冠,不但镇住了槐树,还让其树根成为了保持皇后肉体不腐的工具,若是单论这乌金,虽有灵性,却也未必镇得住槐树,好就好在上面雕刻了五只蝙蝠,是大吉大利之相,也因此让槐树不能作祟,可惜大伟刚才动了其中一只,破了五福之相,这五福乌金头冠再也镇不住这槐树,导致顺懿皇后成了槐树的傀儡,也就是说,眼下伤咱们的,与其说是顺懿皇后,倒不如说是这槐树更贴切,这些在一些老传说里曾经有所提及,大致被称作傀儡线纵尸,曾经是道教的一种秘而不传的法门,咱们之前在荒冢群里遇上的锡尸,以及在这墓道里遇上的守墓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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