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逆柱作怪!”
这时玲子也不明白,忙问我:“刚子哥,啥是逆柱啊,怎么没听说过。”
我忙和她和大伟解释说:“这是老年间的说法了,除了以前的木匠和墓工之外,真正了解逆柱的人实在不多,因为这能形成逆柱的木材实在不多。老书上讲,这逆柱顾名思义就是倒逆着放着的柱子,这柱子在没有加工还是树木时,在生长的时候定然是有上下之分的,做成柱子之后,如果在放置时颠倒了上下之分,年头较多柱子有了灵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发出各种怪声,如果这树木和人接触较多,那么成为逆柱时便会在柱表面形成人面,一颦一笑,一艾一怨,并会发出类似人的叹息声或嬉笑声,都会模仿的惟妙惟肖,尤其在这黑暗的环境里,人的视觉大打折扣,更是难以分辨,咱们这一行累得够呛,精神头不足,让这逆柱钻了空子,刚才我猛推了你们几下,就是为了让你们清醒,别再被这逆柱迷惑。”
这边大伟松了口气说:“他娘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刚才可把我吓得够呛,不过这一张张鬼脸也实在太像了!”
玲子疑虑未消紧接着又问我:“刚子哥,这些靠在墙壁两侧作支撑的俺可以理解,可能是把柱子放倒了,可是这些在顶棚上的只是平放却没有倒放,为何也会作怪呢。”
我这边赶忙解释道:“嗯,按理说在这墓道里安放逆柱,能够很好的迷惑人,让人不敢再往里走,可以把不明所以,图谋不轨的人怯之门外,这两侧的当然没问题。只是这顶棚的木椽也能做怪的话,要我说只会是一种木做的。”
那边大伟急了说:“哎呀我靠,萧队长,这都是啥时候了,你就赶紧说呗,急死谁啊。”
我这边忙说:“是窨子木,大伟,应该还有点印象吧!”说到这里大伟一下子便沉默了,因为我们还很小的时候,邻村有挖出来过的,事后没人再愿意提那件事。
那边玲子好像也很迷惑,我接着说:“这窨子木说白了就是生长在人迹罕至的山沟山阴里,且是阳光永远照不到的地方的树木,这窨子木周身碳锈之色,因为终年不见阳光,所以它的年轮要过上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会增加一圈,生长极为缓慢,是极为少有的,说是寸木寸金都不为过,只是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实在不敢想象,因为窨子木是极阴之物,邪性得很,因此就算没有逆放,只是改变了它原来的上下之序,一样可以成为逆柱,所以咱们一定要打起精神,别再让这些老木头迷了心智,”
说罢我握紧猎枪,看了看仅剩的三颗子弹,招呼大伟和玲子继续往前赶,谁知刚走了没几步,那些逆柱上的鬼面又是有哭有笑,发出窃笑声,惨叫声充斥着我们的耳朵,让人心神大乱却又无计可施,无奈我只得拽上他们两个尽量不去理会这些怪声。
却也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我们三个当时心神意乱,这声音我们再熟悉不过了,是那个守墓奴,他妈的真是破屋又遭连夜雨,这时候她跟着来凑什么热闹,难道非要把我们*死不成,此时逆柱只是影响我们心神,不会伤害我们,所以三人再次绷紧了弦,两把猎枪加一把匕首随时戒备,只是这守墓女尸飘忽不定,来去无踪,不知这一次又会从哪里偷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