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里有数,她那一张白的瘆人的脸,在这漆黑的环境中倒是显得极为显眼,可以说反倒因此容易发现他的行踪,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随时戒备为上!玲子这时一直注意着前方,我看她表情没什么变化应该是没注意到那具鬼脸,而此时大伟一直警戒着四周和后方,应该也没有看到,总之既然我打前锋,自然要最为镇定才好!
我招呼大伟和玲子进入这青石砖道,不知还要走多远。
在这青石道里走了七八分钟,我一直拿着手电开路,我和大伟此行只备了两个,为了节约电源只开了一个,这手电从在痒揦子山下山时便一直用着,此时已经黯淡下来,看来是电池快用完了,散发着淡黄的光柱,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没有给我们带来一丝安全感,反倒因此形成的朦胧感让我们心中不安,不过也只能这样,能看见前面的路就可以了。
再往前模糊可以看到前面墙壁两侧呈现浅黄色,不知是这墓道里的装饰还是什么,大伟出于好奇过去摸了一下,回头对我说:“刚子,这是啥东西啊,摸上去有点干涩,好像是什么皮子,有些年头了。”
我凑近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种皮子我也是没见过,和他说:“管他呢,也许只是墓主人为了显摆生前富贵,在这走廊里加的装饰而已,走吧,咱赶路要紧。”
这边我和大伟刚要往前走,突然感觉这皮子上方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猛的滚落下来,悬在半空好似足球般大小,在这毫无声息的走廊里显得很突兀。吓得我俩赶忙后退几步,我拿好手电照了照那团东西,和大伟玲子一起尖叫了一声,这眼前黑漆漆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颗人头,此时耷拉下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面部,看不清容貌,下身看来是被剥了皮,只剩脑袋和一张人皮挂在这里了,刚才大伟摸那张人皮的时候,由于年头太久,所以一有触碰那脑袋也跟着耷拉下来,猛然想起这走廊里两侧都是浅黄色,我又拿起手电照了照,不禁吓得两腿发软,他娘的这要是憋泼尿,真怀疑此时会不会很自然的释放出来,只见这走廊两侧都是和这张人皮无二,一张张摊开悬挂在墙壁上,唯一的区别是只有这张人皮有人头,其他的只是留有面皮,我壮起胆子凑近看了看,这些人皮从眼眶,到耳朵,再到四肢乃至手指指甲都被完整的剥离出来,可以说做此丧尽天良行径的人绝对是剥皮高手,此时大伟和玲子也是吓得木在那里,不敢再向前一步,被眼前这一幕镇住了。
这剥皮一说其实在古代屡见不鲜,只是历代君王将相为了给自己留下好名声,不会将这剥皮丑行记录在正史上,大多只是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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