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分开跑,一个人死总好过被它连窝端了!”
当下三人分开,只见那痒揦子精直奔大伟而去,大伟这边撒腿就尥,边跑边往后看,眼看用不了几步就能追上,我也是急中生智,作困兽斗,当即端起猎枪,添弹上膛,开保险,瞄准,射击,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并非我真的是什么高手,这猎枪我也是多年前和拐子爷碰过,也许正是被*到绝处,人反而可以激发出惊人的力量。这一枪直中那揦子精的头部,只见一股血浆喷起,虽然受了伤,却没打中要害,只是打中了侧面,这家伙虽不是什么中看的主,可是眼下被破了相,当然是懊恼不已,不顾一切又转身向我扑来,我是心中叫苦,这大伟算是暂时安全了,而我却面临险境,再上子弹开枪是肯定来不及了,我也只能撒丫子跑路。
万没想到这畜生跑的是如此的快,转眼间我就能感觉到耳边嗖嗖的风声,在痒揦子精扑上来之际,我也是求生本能,把头一低,这痒揦子精猛的撞上来,却撞在我身后的背包上,虽然保住了小命,可这一下力道着实不轻,一下把我撞飞几米开外跌进一个土坑,不知坑里是树枝还是什么,硌得我屁股大腿生疼,这家伙紧随其后,我也顾不上了,随手抓起土坑里的东西就向这畜生砸去,感觉不是树枝,倒像是个罐子被我扔出去,这些家什根本伤不到它,我在这土坑里又不能马上爬起来逃走,进退维谷,小命危在旦夕。
正绝望之际,那只海东青又俯冲袭来,直抓住这痒揦子精的头部不松,这痒揦子也拼命晃动头部要甩脱海东青,两下纠缠,我也逮住了空隙,挣扎着爬出土坑,回头一望,头皮一阵麻酥,原来这土坑是个陷阱,只是里面堆满了死人骨头,年长日久阱坑都已经堆满了,好多骨头上都已经长满了绿苔,摆着各种扭曲姿势,看来死前一定极其痛苦,不用说,这一定是这帮害人的痒揦子的“杰作”,难怪早些年进了这深山的人几乎没人回来,侥幸逃脱的也都是滚下山去,有气也是没得救了,现在想想也算梅子命大。
刚才我扔出去的就是几个头骨,难怪像罐子,当时情急没顾得上看罢了,赶紧双手合十,鞠了两躬,现在这痒揦子和海东青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我和大伟,玲子只能在一旁眼呆呆的看着,也许海东青只顾着抓洋辣子的头部,却忽略了这痒揦子精还有一对腭,冷不防被它偷袭,双腭登时伸将出来,直接刺进海东青的腹部,我和大伟见事态不妙,随即又朝这畜生补了两枪,只是于事无补,痒揦子精认定海东青才是它最大的威胁,死不松腭爪,渐渐地海东青扑腾的劲越来越小,眼看受了重伤没了力气,慢慢的松开了双爪,被着痒揦子精掼倒在地,不停的抽搐。
大伟急了,大吼一声:“你他娘的,敢伤我兄弟,我他妈整死你!”说着就要和那痒揦子精拼命。
我和玲子一把拽住大伟,我冲他说:“你过去能干什么,不是去送死吗!”
“那也不能看着这海东青送死啊,他可救过咱们的命啊!”大伟此时已经没了理智。
“大伟,赶紧装子弹啊!”我知道凭我们已经没能力救海东青,也许我们也没机会逃走,纵然这样,也要补它几枪。
这时痒揦子精慢慢低下头奔向海东青,伸出一对腭爪,看样子是要给海东青最后的了断,此时我心里极不是滋味,要不是这海东青为了救我,起码他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痒揦子精腭爪将要刺中时,这海东青猛的一个翻身,扑腾一下翅膀,猛的伸出利爪,将这痒揦子精最后一双眼抓瞎,随后收起双翼倒在地上,看来是精疲力竭了,只是还有口气。这痒揦子精痛苦不堪,随即像蟒蛇一样盘蜷起来,将这海东青勒在中间,一团乌黑顷刻淹没了这海东青的身影,看来是要闷死,勒死这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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