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咱们的队长了。”
“现在!而且,你也是!”我应喝道。“好了,时间紧迫咱们赶紧走吧,于副队长,玲子。”
“我靠,真够不要脸的。”大伟在一旁斜了一眼。
话不多说,我们上了吊桥过河,这吊桥有几十年了,两边各有两个桥墩,墩顶用腕子般粗细的钢丝绳连接,桥面是细钢筋框架,每隔两米左右吊起一根钢丝绳连接桥墩上的钢丝绳,上面铺上松木板,虽然也够结实,但是人走在上面还是有些晃晃悠悠,平地上走惯了在上这桥会很害怕,不过从小走到大早就习惯了。
吊桥只有几十米长,过了河对岸就可以沿着山道往北走,此时还不是农忙季节,所以路上行人很少,黑龙江八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凉爽了,一路上也算顺利。
我们到痒揦子山下,我看了看表,大概十点左右,也许大家都是救人心切走得急,提前两个小时就到了。因为离村里远,再加上这山上有那么个畜生作怪,我已经有些年没来过了,这山因为少有人来,所以基本没什么路,眼下这里是一片大松树林,松树落叶很少,一般的松树林相对好走,不然才在软软的树叶子上腿都能累折了,我们打定了主意决定一起上山。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都不敢做声,一是这山有近五百米高,再者是我们这边最陡的山了,爬起来也最吃力,这么做也是为了节省体力,然而让我们不敢说话的最大原因莫过于碰上这痒揦子精了,早年听人讲,这山有些邪门,从其他路走都会碰上鬼打墙的事请,只有从这山顶穿过才不会碰上,然而这山顶又是这痒揦子精的地盘,我们也是怕万一有什么动静惊动了这东西,后果不堪设想,也是能躲就躲,大气都不敢喘。
天近正午,我们快到山尖了,这一片都是杨树,这杨树可是痒揦子最爱栖息的一种树,不用说这一片该是他的地盘了,因为在有些树上已经可以看到很多小痒揦子了,黑溜溜毛茸茸的蠕动着,看得人心里发麻,不用说这都是他的子孙了,我给大伟和玲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个人蹑手蹑脚往前走,能避就避。
就这样心惊胆战的走了近半个钟头,到了这山的最高处,这一片子是片空阔地,向下望望,估摸再有十分钟我们就能走出这片杨树林了,只是下面的杨树林出奇的密,而且杨树叶基本都没了,只剩下些枯树杈子,不用说,肯定是这里的痒揦子干的好事。我警惕着四周,看到不远处杨树底下有些发白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一定是人或动物的尸骨,横七竖八的堆在那里。早些年这痒揦子精没少祸害人畜,看到此情此景,心里总是发毛,大伟他们只顾着看前面,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我也不能说出来,不然他们会吓个好歹。
老话讲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么出溜下去,体能的消耗可能会更大,不能也不敢耽搁,我们决定赶紧走,按大伟的说法,梅子被痒揦子蜇的时候是在上山的位置,但愿下山时不会遇上这畜生。
不敢耽搁,我们边走边往下滑,走了没两分钟,却听见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很多多腿的东西在爬,而且速度很快,听那声音就好像有很多条腿在背后挠一样,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我们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心中一惊,好悬没整个人滚下山去,只见山顶处密麻麻的一片黑潮,仔细一看,是数不清的黑痒揦子,后面的杨树还不断地有痒揦子像像雨点般的掉落下来,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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