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托自己的安排,不禁脸色变黑,嘿嘿干笑两声道:“宋军数十万大军来袭,前后遮护必定极为严密,更有大量骑兵对遇袭的辎重队进行增援,陈指挥使愿意独立袭扰敌军当然好,只是吾恐怕一旦遭遇敌人骑兵,袭扰不成,损兵折将,陈将军与吾在陛下那里都不好交待啊。”
他说到后来,语气极其轻蔑,看着陈德,仿佛锦帆军已经在宋国铁骑下惨败了一般,陈德还未答话,坐他下首的辛古便怒道:“骑兵有甚了不起,老子杀过的马,恐怕比你骑过的还要多。”
此言一出,黑云都陪坐的将领纷纷喝道:“放肆,呙大将军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呙彦更是手按腰带,拿眼睛冷冷的看着陈德和辛古,辛古则毫不退让的和他对视着,现场的气氛一下子便凝固了起来。
陈德忙举起茶杯笑道:“辛校尉是个粗人,心直口快,言语也粗俗了些,末将代他陪不是了,还望呙将军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呙彦见他服软,也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喝了,算是不再与辛古计较,沉声道:“陈指挥那日在陛下面前所陈以步破骑之策我也有听闻,只是过于书生气了些,沙场之上,只要过百的马队奔跑起来,那气势可是遮天蔽日,冲开上千步卒的阵势不在话下。”
他下首一名校尉服饰的将领凑趣道:“步卒不成阵,便只有给人看瓜切菜般杀了。”呙彦横了他一眼,笑着摆摆手道:“马校尉,不得无礼。”像是说他这话虽然不错,但未免对陈德太不恭敬。
辛古还待反唇相讥,陈德连忙止住他说话,拱手道:“以步制骑,历代皆有,前朝李卫公以偏厢车为骨,六花阵为形便纵横大漠也是不远之事。”
呙彦本来以为自己这般说已经很给陈德面子了,没想到陈德还是强项,脸色便不好看起来,那复姓上官的校尉会意,出言道:“李卫公乃是军神,以步制骑那是自然之事,以陈将军之能,御锦帆新立之军,未必有这番能耐。”
陈德还为答话,呙彦便喝道:“承彦,你可越来越没规矩了,还不向陈将军道歉退下!”
那上官校尉闻言便站起身来,一声不吭的向上坐的呙彦和陈德各行了一礼,便大咧咧的走出营帐去。
呙彦向陈德笑道:“这马承彦也是心直口快之人,若不是看他尚有勇力可以报效陛下,吾早将他乱棍打出军营。不过我黑云都以骑兵为主,颇有不服陈将军高谈步制骑的人。这法子是不是行得通,某倒有个办法。”
“有何办法。”陈德看着呙彦的眼睛问道。
呙彦道笑:“听闻陈将军今番带来五十名步卒牙兵,按照一骑当五步的比例,就用我黑云都十名骑兵对锦帆五十牙军,看看是不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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