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人流之中,心中不明白为何萧漠走的如此匆忙。
之前萧漠与张衍圣的谈话,萧慎言至始至终都没有机会参与进去,只是看着这两名正在彼此拱手告别的少年,眼中闪过了一丝怪异。
无论是萧漠,还是张衍圣,都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绝大部分孩子,在这个年龄中依然还是天真轻率,性格多动,如若家世稍好,飞扬跋扈也是正常,但这两人却是显得非同寻常的沉稳,成熟而早智,一番对话丝毫无法让人觉得他们在年龄上竟然还只是属于孩童时期。
萧漠的早熟萧慎言早已习惯,但却没想到竟然能在此时此时见到另一名丝毫不逊的少年。
而从那名文先生此刻正在打量萧漠的眼神中判断,这个文先生显然也在为萧漠的成熟早智而惊讶。
看着萧漠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流中,张衍圣的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他从小就被他的祖父所看重,多年来被他的祖父亲自培养,被视为家族理所当然的继承人,而他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祖父,曾不止一次的对他说过,待人之道,要学会分别对待,越是面对高官贵族,就越要表现的强势睿智,而越是面对底层百姓,反而就越要表现的谦逊有礼,前者可让你拥有威望和威严,让手下之人不敢背叛,而后者可让你取得良好的声誉,而且在很多时候还会产生许多意料之外的好处。
自懂事之后,张衍圣就一直在按照着他祖父的教导来要求着自己的,并且一直都能取得不错的效果,但这一次,效果却截然不同。
张衍圣虽然依旧按着往常的习惯,先是在不经意间展露了一下自己非同寻常的身份与高贵,然后再自降身份的向对方道歉慰问,按理来说对方应该感激涕零荣幸之至才对,但他却只能从对方眼中察觉到一种不动神色的淡漠,好像自己的这些伎俩早已被对方所看穿。
这种感觉,让张衍圣很不舒服。
张衍圣并不知道,他的这种手段,后世的官僚们每天都会通过电视新闻向社会大众表演无数次,对萧漠而言并不新鲜。
“很有意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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