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不过她也发现洪夜那不自然地眼神，她也好像知道了什么。舔了下红唇，继续说：“我灵力已经快枯竭了，火神之翼支持不了多久。”
“火神之翼？”洪夜纳闷问道，上次凌水清昏迷的时候，洪夜就看到她的羽翼，可不想竟然是火神之翼，这东西当初可是听沐苍薇跟青鸣说得神乎其神。
不过想想，破灭境要是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宝贝才奇怪。
“不过为什么我觉得那火翼湿气有点重。”洪夜问道，凌水清的火焰忽冷忽热，有点儿诡异，而这火翼散播的火焰也同样没有热气，反倒有股湿气在里头。
“这本是雨神之羽，经过祭练才成为火神之翼的。”凌水清淡淡说道，洪夜也轻松点头。
“你之前说，要带我去的地方是这里吧。”凌水清绕过重山，一片废墟再度映入两人的眼眸之中。
这片废墟还是跟洪夜之前见到的一样空荡寂寥，广袤数里的土地，没有一丝绿荫，除了残破不堪的夯土跟破碎的石壁空无一物，微风袭来，扬起一层黄沙荡漾于残壁断檐之中。
凌水清降低高度缓缓滑下。凑近一看，这些赤红的夯土房实在太残破了，再过个几年，估计要被风化殆尽，掩埋于黄沙之下了。
已经完全甩开后方追兵的凌水清落地，火神之翼化作火花崩散。清色眸子环顾四周，仙姿玉貌的她面无表情。洪夜嘟着嘴，将视线从凌水清移开，干燥的气候让他呼吸都觉得乏力。
“你灵力应该枯竭了吧，那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要是血族追上来就麻烦了。”
凌水清点头不语，只脚踏黄沙蹜蹜跑进废墟里头。
这片废墟如同迷宫一般，黄土纵横，道路蜿蜒，陷进之时完全找不到出路。而且四周除了夯土就是黄沙，别无他物。洪夜不敢想象，当年这座城市是有多么巨大。
风轻云淡的天空下，两人埋头徒步，行进多时，两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应该说是无路可走。
“传说果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