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样样精通,可他看起来远没有你坚强。他总是开心不起来,经常会站在一个地方发呆。我试过很多办法,撒娇也好,故意打闹也好,他都不会开心。现在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过的怎么样了,我都离开家好多天了,他都不来找我,也许是不要我了吧。”说着,眼眶中又有一种晶莹的液体泛了出来。
木青竹随手抚琴响出一串的音符,口中劝慰道:“每个人都有一些走不出来的回忆,沉浸在那些回忆中,或许对他们来说便是幸福。而忘却是最大的罪过。”
黄蓉苦笑,说道:“你真会安慰人,你也这般有才,若与他相识的话,定会成为知己的。”
木青竹轻笑道:“也许你现在这般幸福便是他最大的幸福呢。”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黄蓉眨着眼睛问。
“能让一个女孩儿花尽心思取悦的人,自然是她爹爹了。至于另外一个人,却是花尽心思来取悦你的。”木青竹似有所指,颔首朝着岳子然的方向。
“哪有。”黄蓉脸色一红,轻声嘀咕道:“都是我在照顾他,小气、好吃、懒做、身体还有伤。”越说越窘迫,碧儿也掩嘴笑了起来,黄蓉便停止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孟珙说你很少出画舫,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他们比武抚琴助兴呢?”
“叮叮咚咚”的琴声流传出来,木青竹似乎在想些什么,半晌之后才道:“只是与杭州作别罢了。”
“作别?啊,你要走了?”黄蓉有些惊诧,见木青竹点了点头又问:“你要去哪儿?”
“找一个可以安放自己的地方。过一种有一方池塘,半亩闲田,不必强颜欢笑,没有曲水流觞的生活。”木青竹说到这些话的时候,一脸恬淡,只是黄蓉看不到罢了。
岳子然仍是守而不攻,不过思索间目光掠过黄蓉的时候,见她眼眶微红,顿时皱了皱眉眉头,扭头对种洗说道:“好了,游戏该结束了。”
种洗目光微缩,脸上的凝重更胜先前。
在别人看来是他在强攻,但种洗自己心中清楚,岳子然只是对无极剑法感兴趣而已,现在对方却是开始认真对待了。
岳子然右手握住剑柄,见种洗满脸的凝重,便冲他微微一笑,却在微笑的一瞬间,右手挥出一道逼人不能直视的寒光。
待众人眨眼再看向场上的时候,岳子然的剑已经回鞘,似乎从来没有拔出来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