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胸前的红豆,毫无技巧的咬的。
疼痛让顾墨皱眉,却也让他的尾椎骨一麻,很舒服很痛快的感觉,他吐出带着酒味的呼吸。
“再跟你说一遍,立刻起来”顾墨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清醒。
他不屑趁人之危,更不想明天早上起来,有人哭着喊着说他是强|歼犯。
司绵怎么可能起来,她今天来就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的,所以她四肢缠着他,丝毫不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吻他。
动作生涩的可以。
顾墨的气息浓重了一些。
要是唤作是平时,顾墨一定会把她踢开的,但是今晚,不知道是被她身上的香味迷惑了,还是真的醉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年修仁呢?”司绵见情形不对,连忙问。
“谁是年修仁?”
见他不知道年修仁是谁,司绵的心一度往下沉,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怎么可以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卑鄙无耻下流”
“这间房是我开的,应该是你闯进我的房间吧”顾墨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早知道她是个麻烦。
昨晚因为灯光是原因没彻底看清楚她的样子,现在仔细一看,长得真呦齿,不会还没成年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顾墨的眉头就皱的更加的厉害了。
要真是这样,传出去对他的影响不好,而且他的一世英名也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