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月天提着自己的脖子,无喜无悲。
状若死人。
阴月天此刻哪还有那副半死不活的懒洋洋样子,他的眼神戾气外露,脸上的笑容也扬到最大,露出两排洁白整齐地牙齿,格外阴惨惨的。
“既然你不准备为我提供能量,那么……”
阴月天从不说谎,也几乎不会吓唬别人,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右手食中二指间一柄手术刀会出现也没什么不正常了。
一尺长的刀柄至少有一半还在肉里,露出的部分,刚好是刀刃略超出指尖一厘米左右。
他平平的将手术刀刺入东宫浅璃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有鲜血流下。
潺潺若溪。
东宫浅璃既不说话也不挣扎,若非阴月天能够感受到她身体机能还在正常运作,几乎以为手中的就是一具尸体。
不痛,不哭,没关系。
手指温柔的拂过柔软又有弹性的肌肤,所过之处,一道血线在慢慢延长,一直蔓延至左乳。
宫装的抹胸被平稳切开,丰满的一对玉兔本就呼之欲出,这下没了负担,更是立刻挣脱出来,甚至勿须用刀,宫装便被活泼的玉兔撑得撕裂向两边,一对饱满终于可以快乐的跑出来透气加感受月光。
女人无喜无悲,少年人狰狞毕露,若是不知者看到,还以为有什么邪恶的事要发生。
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同样邪恶,却并不淫靡。
当指尖在肌肤上摩擦到那一粒嫣红,血液已让嫣红变的惨红。
珠圆玉润的葡萄染血,然后被笔直的切成两半。
鲜红的血液伴着鲜黄的脂肪混合流淌,沾染了整只玉兔,也沾染了修长有力的手。
单纯的鲜血或许能够衬托美,便如英俊的吸血鬼的嘴角,但掺杂了肥油的血,却让原本嫩的一掐都出水的玉兔变得肮脏和恶心。
这很正常,一些美好事物的表面下,有事就是这么肮脏。
一如女性荷尔蒙十足的美人,分泌出女性荷尔蒙的地方,流出来的混合液体,却更加肮脏腥臭。
阴月天有些愣住了。
先不说那一团软肉对于女人的重要之处,单只是肉体被切开两半的痛楚,也绝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够承受的。
难道这女人已经成了植物人?
“你在惊讶。”她说。
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阴月天的确有些惊愕。
这样柔嫩而又丰满的美人,这样一个能够弹奏出美妙乐曲的女人,她的声音,可如天籁,可如莺啼,甚至是娃娃音的可能都不排除,但,当她真的说话时,阴月天却觉得胸口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那是如同手指挠黑板和钝器磨铁皮般的声音,甚至若不看她的脸,根本不可能听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又开始惊讶另外一件事。”她又说。
阴月天道:“你知道?”
东宫浅璃道:“你惊讶于我为什么没有呼痛,惊讶于我的声音为什么如此难听。”
阴月天很诚实的回答:“是。”
她的冷静,让他也冷静下来。
或者,当你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你会产生的情绪只有两种。
暴怒,或冷静。
阴月天没有暴怒的情绪,所以他恢复了冷静。
眼神眯起,露出微笑。
东宫浅璃道:“米罗达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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