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不禁劝道:“樊大人明日便要带兵出征了,今夜饮酒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今晚的酒都是素酒,不碍事的,你不是要为我践行的吗,这不喝酒怎么能算践行呢?”樊忠不以为意道。
“那好吧!如此,我们那便少饮即可。”徐秋涧一点头,和樊忠碰了一杯,便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了。
樊忠放下酒杯,又道:“说实话,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徐老弟你,若不是你昨日敢大胆进朝堂为皇上献计,想必皇上也不会这么快做出决定的。这样一来,皇上不但将我重新调回军队了,也让老弟你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这把交椅,可谓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啊!老弟这招还真是高明啊!厉害…厉害…”樊忠又为徐秋涧倒满了酒,并对徐秋涧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这什么跟什么啊?徐秋涧哭笑不得,他之前可没有这般打算,无非就是歪打正着了。
“樊大哥本是大将之才,想必皇上也觉得将你用来做锦衣卫指挥使有些可惜了,才故此趁这个机会将你调离的吧!与小弟倒是没多大关系的。”徐秋涧道。
“谁说不是呢!做这锦衣卫指挥使的,把老子都快憋疯了,打不能还口(皇帝打的),骂不能还口(皇帝骂的),真是一点也不自由,还不如上疆场杀鞑子爽呢!”樊忠一副愤愤的样子道。
“说到上疆场,大人此次带兵北上万事应当以谨慎为主方可,北方胡人向来善于骑兵作战,在平原上他们是如鱼得水,而开平府正是地处平原,很是利于他们作战,若是与之硬碰,我大明区区的五万大军绝不是其对手,所以唯有先看看瓦拉对我大明做出的回复要作何表示,再做定夺。之前是万不能贸然出兵的,否则我大明军队很有可能会陷入被瓦剌和鞑靼同时攻击的目标,那时就危险了。”樊忠是个大马哈,徐秋涧觉得再他离开前,有些事还是该多提醒他一些。
“好,老弟的这番话,老哥我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