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荣之间的宿怨,也更了解樊忠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这老东西明知强行命令樊忠放了杨荣是不太可能的事,且还要故意激将樊忠,显然是想故意将事情闹得更大。因为只有把事情闹大,才能传到宣德帝的耳朵里,今日之事看似错全在樊忠一人身上,若是被明宣宗知晓,樊忠定然少不了被责罚的份,而他庞德今日之举却是为救杨荣,即便到头来做的有些过激,宣德帝也责难不到他的头上。由此可见,这老家伙今天的出现绝非偶然。
可怜的樊忠,却浑然不知自己被庞德算计了,徐秋涧有心劝阻,但似乎已经太晚了。
只见庞德面上不经意间闪过了一丝阴厉,但随即又装成惶恐以及的样子,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樊忠真是贼胆包天,真敢在这京城下命令杀人,都给咱家上,将这一帮乱臣贼子拿下!”
庞德的话无疑成了一条显著的导火线,待其命令一下,十几个东厂侍卫便纷纷举刀朝一干锦衣卫冲了过去,另一边的锦衣卫也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也被迫出刀抵抗,场面顿时一下变得混乱起来,铿锵不绝的刀剑碰撞声响彻了整片街道,两边的人一时间大战的如火如荼,掀翻了街道两旁不少的摊设,也吓坏了不少百姓。两名正押着杨荣的锦衣卫也被迫卷入其中了。
“给老子的!这老阉狗欺人太甚!”樊忠气的可不轻,看了看身边一阵无奈的徐秋涧,说道:“徐老弟,你暂且退到一旁去,你是一介文人,不适合这样的场面,待老子将这老阉狗抓起来,咱们再一起去喝酒。”
徐秋涧一阵苦笑,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之力的人似乎已经帮不上忙了,悻悻退到了一边去。
樊忠则将目光直接锁向庞德,单手成鹰爪状猛地抬起,大步朝庞德奔去,想一举制伏庞德。
“休伤我家督主!”就在此时,樊忠后面却突传来一阵呵斥声,樊忠身子猛然一顿,只觉得后方一股劲风袭来,他毕竟是武将出生,反应倒也不慢,赶紧一回身,举掌与后方袭来之人相对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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