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涧穿越到大明朝已有一段时间了,却还是没学会骑马,也不是学不会,而是他根本就不愿学,曾经习惯了有小车飞机的现代化生活,再让他重新去适应像马匹这类落后的原始型交通工具,还真有些困难。而且骑马对他来说是极不安全的,读大学时,他曾和几个大学同学一同去马场学骑马,而他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逐渐好起来。
白如凤的这匹坐骑是百里挑一的追风良马,奔跑起来快如疾风,而且颠簸的十分厉害,徐秋涧可没忘记,刚才这畜生一路狂奔的时候,若不是白如凤用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身子,他定然会被颠下马去活活摔死!对这匹马徐秋涧打心眼里带着些许紧张的,所以一上马便一把抱住了白如凤的腰肢。
白如凤生xing孤僻,想是从未被男子抱过,对徐秋涧的行为表现的极其敏感,当即冷斥道:“你想干什么?”
“这...这,在下一介文人,不懂这骑马之术,在下只是担心姑娘这匹良驹的xing情不好,一会将在下摔下去了!还请白姑娘见谅。再说白姑娘乃江湖中人,对这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也不会太在意!”徐秋涧苦笑道。
白如凤秀眉紧皱,她一向洁身自好,从未让一个陌生男子近身过,徐秋涧也算是个特殊,若是换着其他人,敢这样搂着她,他定早就挥剑便斩了。即便徐秋涧并不让她讨厌,但任由他这样搂着自己的腰,对她来说,同样是个难以接受的挑战,然而偏偏徐秋涧的话确实又无可挑剔,他不会骑马,若不让他抱着自己,可能马还没跑几步,他便摔下马去了。
白如凤一阵为难,沉吟许久,才回头恼火的瞪着徐秋涧,酷似jing告的道:“哼!你听着,搂着便老实一些,若敢擅自乱摸,我定剁了你这双咸猪手,知道吗?”
徐秋涧愣愣的点了点头,“白姑娘请放心,在下也是有家室的人,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徐秋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嘀咕起来,白如凤成天都蒙着个面纱,或许也漂亮不到哪里去,大概正如电视里经常看到的那些蒙着面纱的女子,不是脸上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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