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便是顺着白如凤的追风马身上的气味跟来的。
两女一前一后驾马狂奔,白如凤骑的是追风良驹,即便载了两个人,但这匹马正值壮年之时,有的是力气,奔腾起来速度也同样惊人。反观华岳的马,就大不能与之相比了,这匹马只是一普通马匹,而且已经年迈不堪,体力下滑的厉害,这还是去年从东厂杀手那里缴获来的那六十多匹马当中的一匹,其他马去年为救济难民,都一一被卢千户买了,唯有这匹马没被任何一个人看上,所以一直留在县衙的马圈里。
华岳已经感觉这老马体力不支了,一阵窝火,“这畜生...”心里又不由得埋怨起徐秋涧来,这倘大的一个渠江县,县衙里居然连几匹像样的马都不备,也不只拿姓徐的家伙是如何当这县令的?
前面的白如凤也察觉到了,身后的人儿已经快被他甩得无影无踪了,面上不由得浮现了一丝轻笑。为了保险起见,她又驾马前行了数十里,直到她感应不到身后有人追来时,才停下马来。
徐秋涧一颗铁荡起伏的心也终于平静了不少,感觉的脑袋昏沉沉的,这他娘比前世坐大巴车都还晕的厉害,缓了缓神,赶紧道:“白姑娘,快...快帮我解开穴道,我...我快不行了...”
白如凤白了他一眼,单手在他后背一点,徐秋涧身体顿时松了下来,但却浑身酸疼无比,小心翼翼的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有气无力,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累...累死我了,真是要命啊!”
白如凤也翻身下了马,望着这徐秋涧淡淡道:“你不是刚才还吵嚷着想方便吗?怎么现在不想了吗?”
徐秋涧嘿嘿一阵干笑“这...也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不想了。”
白如凤狠狠对他抛了个白眼。
徐秋涧又喘息了许久,才缓缓道:“白姑娘,这大半晚上的,你将我带出来,不知有何事啊?”
白如凤扶着剑柄,碎步向前走了几步,深深的望向天边,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沉吟了许久,才转过头来,看着徐秋裥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我救过你的命,以后我若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你一定会答应,对不对?”
徐秋涧一怔,果然不出他所料,白如凤救他多半是有求与他,现在对方要给他讲条件了,但愿不是让他帮她做一些违背良心的勾当。“在下确实答应过,白姑娘的活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还请白姑娘直言,在下能答应的,一定在所不辞。”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帮我杀两个人!”白如凤眼中闪过一丝jing光。
徐秋涧一阵愕然,“白姑娘武艺超群,想杀两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必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去动手呢?”徐秋涧对杀人是最为反感的,也不知是哪个倒霉家伙得罪了白如凤。
白如凤摇了摇头道:“因为这两个人只有你才能接近...”
徐秋涧心里大动。“这...不知这两人是何许人也?”
“其中一个就是当任东厂厂督庞德...”
徐秋涧一愣,原来狗ri的庞德也得罪了白如凤,徐秋涧一阵幸灾乐祸,有这么一个武林高手为敌,他庞德恐怕经常都要夜不能寐了。“庞德那老家伙,与我形同水火,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我早晚都要找他的,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则是是当今的皇帝朱瞻基...”白如凤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秋目中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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