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重视它的存在了,但愿指挥使大人和东厂的番子能早点查出他们背后的yin谋。”徐秋涧形似感慨的道。
......
“夫君...夫君...”
深夜,徐秋涧一直守护在王怜香的房间,一时困意上涌,便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突然一阵急促的梦呓声将他惊醒,赶紧走到床边,王怜香大概是做什么噩梦了,见她紧闭双眼,俏脸微红,受伤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双手不停在胡乱挥舞着,像是想抓住什么一般。
“香儿...你快醒醒...”徐秋涧握住王怜香的双手,不停呼唤,将之唤醒了。
王怜香募然睁开双眼,看到徐秋涧就坐在自己身边,顿时俯身入怀,放生哭泣了起来,“夫君,我,我...我刚才梦见你满身是血...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徐秋涧轻轻搂着她的香肩,安抚道:“没事了,只不过是一场梦,没事的。”
良久,王怜香才问起他们是如何逃生的?徐秋涧大致将白如凤救他们时情形给她讲了一遍,王怜香顿感幸运和感激,口里连连称谢,一个劲追问徐秋涧为何不将白如凤请回衙门做客?
这问题徐秋涧自然是很好回答了,白如凤xing格孤傲不削,恐怕即便是当今皇上请她做客她都未必领情,所以便对王怜香说,白如凤行走江湖惯了,不愿与官府的人有多少来往,轻易将王怜香忽悠过去了。
徐秋涧回答完了,端正了面sè,略带严肃看着王怜香,道:“香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王怜香怔了怔,随即俏脸一红,“夫君都知道了?”
看来这丫头知道了自己问的什么?徐秋涧微微有些责备道:“你怀孕的事为何不告诉我,我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利知道的。”
“我...我不是有心要瞒你的,其实我也是前几天生病,大夫帮我瞧病时,才知道自己怀孕的,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但见你那几天急于忙案子,便暂时没和你说。”王怜香有些焦急,生怕徐秋涧误会。
王怜香极为真诚,徐秋涧自然看的出来,和颜悦sè道:“傻丫头!你担心我会为了公事而忘了家事吗?公事和家事我一样都不会落下的。怀孩子可是大事情,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好在这次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否则我这个当丈夫和当爹的可难辞其咎了。”
王怜香依偎在徐秋涧的怀里,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丝丝幸福的喜悦。
第二天一大早,徐母就忍不住激动和兴奋,兴冲冲跑来探望了王怜香,老人家一直在为徐家的香火问题发愁,如今王怜香一怀上,算是彻底圆了梦,所以对王怜香肚子里的孩子特别上心,一过来,就唠唠叨叨的说过没完没了,对王怜香千叮万嘱,要注意怀孕时的忌讳和弊端。王怜香对徐母很是孝顺,自然听得是连连点头。
雯儿的娘听说王怜香怀孕了,也赶紧连夜煮了百十来个荷包蛋,一大早便亲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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