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好歹也是一县之长,你却一再将我们拒之门外,这是为何?我看你神sè如此慌张,莫非心里有鬼不成?”雷捕头虽知道张屠夫可疑,但并未点破,只故作腔调,用官威逼人。
张屠夫双腿发软,差点吓得一下跪在地上,连忙道:“不,不是的,小的冤枉,大人若要进,就进来,草民不敢阻拦。”说着便让开了道,将徐秋涧几人迎进了屋里。
徐秋涧大致看了看,这堂屋里的家具倒是新的,只是却是灰尘满满,看来一个家没有一个女人打理,确实有些不成样子,徐秋涧走进了厨房,一股刺鼻的酸臭味顿时袭来,徐秋涧走到灶台一看,只见锅里有半锅嗖粥,黏黏稠稠的,也不知是多久熬的。徐秋涧转头看向张屠夫,道:“这锅里的粥还能吃吗?”
“能吃...能吃,当然能吃,草民中午还吃过呢!”张屠夫连忙说道,但话说出口,又觉得有些脸红,道:“大人是不知道,我家娘子有病,而我平常大多时间在外忙生计,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在家做饭,所以每做一次饭,我就多做几顿的,这样省事。”
徐秋涧离开灶台,故意移步走到屋里的米缸前,道:“这是你家的米缸吗?”
张屠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额头冒汗,紧张的点了点头,正要上前,徐秋涧却已经打开了盖子,只听到徐秋涧惊讶道:“咦,怎么是空的,你家的米用完了吗?”
看到徐秋涧诧异的向自己投来目光,张屠夫心里一紧,暗道,刚才出来之前,不还是满满的吗,难道这么快被人偷了,那里面的银子不是也没了,张屠夫顿时大急,赶紧走到米缸前,也顾不得其他人在场,伸手就向米缸里抓,抓了一会,终于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布袋子,将之提了出来,打开一看,十几定银子一定不少,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再往缸里一看,缸里满满的一缸米,哪里被偷过。这才知道被徐秋涧戏耍了,只怪刚才一紧张,竟顾不得往米缸里看了,苦着老脸一看,徐秋涧等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和他手里的银子。
“哼,露馅了!还不交代,叶家为何给你这么多银子?”雷捕头冷哼道。
张屠夫吓得面青唇白,他没想到雷捕头连他的银子的出处都知道了,看来一早就盯上他了,“我...我...大人,草民冤枉啊!”
这时屋里又传来了张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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