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做贼,居然反倒向他头上扣了屎盆子。
“黄知府还说了,孙尚舒近段时间也来到了渠江县,而且就在县衙里,让我们来找他!”还有难民道。
王典脸sè也不是很好看,喝道:“胡说八道!我渠江县自开国以来,还从未有一个二品大臣来过,何来孙布政使会在我们县里?”
徐秋涧也一阵心惊,他并不知道现任的四川布政使叫孙尚舒,但却知道布政使是从二品大臣,那可相当于省长级干部了,这黄道明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布政使都敢诬陷?
徐秋涧盯着城下的难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一群愚蠢的莽夫!”随即又停止了大笑,讥讽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勾结孙布政使增加你们税赋,那可曾想过此中漏洞百出呢!本官且问你们,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增加税赋的?”
“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既然三年前就已经开始增加赋税了,说明三年前就已经有人暗地勾结孙布政使了,而本官才刚上任不到半年,甚至连今年的税赋都还未收缴过,我何以勾结孙布政使?另外,增税是从上到下一级一级下达文书的,若真是孙布政使在刻意加税,他黄知府难道会不知其中内情,又何至于将这事告诉你们?最可笑的是,既然我县与孙布政使勾结,为何我县的税赋会一直按照原来的标准收税,而诸位的家乡却一涨再涨?”
徐秋涧句句一针见血,引得城下难民顿时议论声不断,纷纷质疑起来了。
城楼上的大小官吏一见,无一不面sè大喜,纷纷朝徐秋涧竖起了大拇指。徐秋涧也顿时心里一喜,看来有效果。又道:“这三年来,你们赋税不断增加,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这问题出现在哪里?据我所知,这黄知府好像也是三年前才到任的吧!为何他一上任,你们的赋税就连翻了十几翻呢?”
徐秋涧这番话,更让他们质疑了。突然又有人从中起哄了,引得不少难民的sāo动。
“大伙别听这狗官的话,他是故意捏造事实,为自己脱罪!”
徐秋涧眉头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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