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黄道明,这两天听到黄道明不少的坏话,所以对此人甚是敏感。“到底这么回事?先说来我听听!”
“哎,真是家门不幸矣!”唐员外苦叹一声,又为徐秋涧斟满了酒水,才缓缓道:“是这样的,犬子去年被我安排到顺庆府去接管那里的一桩生意,结果喜欢上那里的一个姑娘,犬子便让我向那姑娘家提亲,但老朽考虑到,那姑娘是个村姑,与我唐家门不当户不对的,所以一直没答应,我也不想犬子再与那姑娘再有什么联系,所以今年年初便将他叫了回来,然而他在家呆了不到一个月,又悄悄跑到了顺庆府去,和那姑娘暗通情网。但前几天那姑娘突然死了,结果犬子被那姑娘的娘家给告了,说是犬子杀害了他家女儿,那知府黄大人不明是非,便将犬子抓了起来,还严刑逼供,将犬子屈打成招了!”说着,唐员外已经老泪纵横。
看来这唐员外对封建礼数很在意,徐秋涧一阵沉吟,道:“那你确定那姑娘不是令公子杀害的吗?”
“大人有所不知,犬子自幼xing格软弱,平ri里连只鸡都不敢杀,怎敢去杀人啊?”唐员外肯定道
“是啊!徐大人,我堂弟是我看着长大的,生xing善良,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唐贾商也插话道。
“人不能只看外表,即便 一个再软弱的人,可能在受到某种刺激下也会错手杀人的!”徐秋涧道。
“可是大人,犬子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呢?他对那位姑娘疼惜还来不及,怎么会将她杀死呢?”唐员外辩道。
唐贾商也接过话道:“叔父得道没错,据说那女子是冬月十三死的,而那天我家堂弟一直在钱庄未出半步门,他又怎么能去杀那姑娘呢?”
“那可有证人?”
“我们钱庄的人都可以作证的!”
徐秋涧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唐员外的儿子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他不敢断言。但黄道明连擅自增加老百姓税赋这种诛灭九族的事都做的出来,制造冤案肯定更不在话下。
“大人,求你帮帮犬子吧!我唐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只要大人能为犬子洗脱冤屈,救小儿一命,老朽必有重谢!”唐员外看徐秋涧沉思,生怕他会拒绝,连忙许下承诺。
徐秋涧眉头微微皱了皱,说实话,他并不喜欢有人用金钱来驱使他做任何事?闷沉道:“既然员外能用钱财疏通关系,为何不直接带着钱银去找黄知府,偏偏要找我这个七品小县令呢?”
唐员外一阵尴尬,红着老脸道:“实不相瞒!其实黄知府那里老朽早就想过办法了,可黄大人始终不肯放了犬子啊!”
“此话怎讲?”
“早在犬子被关起来的那天起,我就叫人送了两千两白银过去,希望黄大人能明察此事,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将犬子判了斩刑,无奈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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