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但听着徐秋涧温柔而带着关怀的声音,她顿时心安了不少。糯声道:“香儿不怕,只要有夫君在,香儿什么都不怕!”柔弱的声音中带着刚毅和决然。
徐秋涧更是疼惜了,将她的额头贴在自己的嘴上,轻轻吻了吻。
“夫君,是不是一会我们要死了?”许久后,王怜香才抬起头,哀声问道徐秋涧。
徐秋涧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将她的头用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傻丫头,不会的,我们说了回去还要个孩子呢?怎么能这么快就死了呢?”
“嗯!”王怜香在他怀里羞羞的点了点头,两只玉臂反手将徐秋涧抱着。道:“香儿说了,不怕的,就算是死,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我也觉得开心!”
徐秋涧用手抬起她尖尖爱你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香唇,许久才分开。道:“放心吧!我们都不会死的,还有谭子峰保护我们呢?”
王怜香微笑着将头有贴在了他的胸口,只是这笑有些凄苦,“夫君,答应我,无论什么,都不要丢下香儿,若是夫君出了什么闪失,香儿也不会独活的!”
王怜香的这番话,如万道霹雳一般,一字一句砸在了徐秋涧的胸口,这才嫁到自己家不到一个月的美丽女子,居然对自己有如此情意,让徐秋涧当真是又惊又喜,其实在洞房的那天晚上,他就看得出来,这小妮子仅仅因自己不跟她圆房,就要寻死寻活的,显然对自己是动真情的。所以那天他也才将雯儿的身影抛开,和她真正的圆房。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感受着彼此给予对方的片刻温纯。
车外的车把式听到徐秋涧和谭子峰的话,也顿时紧张了不少,急促的挥着马鞭,驾着马车向北面驶去。谭子峰则神情冰冷,目光犀利,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不停朝着路边的高山峻岭张望,注意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时间总是在紧张与不安中度过,眼看天sè渐渐暗淡了下来,冬季的夜晚显得格外暗沉,甚至有些连路都难以看清,夜风也比白天刮得大得多。谭子峰神情更加凝重了,漆黑的夜sè,难以看清四周的地形,就连一向敏锐的听觉,在这呼呼大作的夜风中都难以发挥作用。
“大人!这天儿太黑了,小的都难以看清楚前面的道路了,要不我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夜,明早天明再走?相信那些坏人找不到我们的!”车把式有些不耐烦的叫嚷道。
“小哥!麻烦你了,今夜我和夫君必须赶回衙门里!”王怜香脆生生道。
“可是,夫人你看,这路都看不清啊!小的担心马车会出问题啊!”
“行了,你少罗嗦,我们夫人叫你走,你就走,这样吧!我在前面开路,你后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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