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涧惊喜不已,出了实验室。叫人通知了雷捕头立即招齐衙门的捕快,连夜赶往王典的府上,谭子峰是徐秋涧的随身护卫,也跟着前去了。
夜间,王典和夫人何氏仍旧沉沁在女儿死亡的悲痛中,夫妻两已经命人为王思月设置了灵堂,何氏正蹲跪在王思月的灵位前,一边低声的哭泣,一边烧着冥纸,王典也是满脸感伤,呆呆的站立在一侧,肥胖的身体像是一下清瘦了不少。
不时,何氏手里的冥纸已经烧完,侧头看向一边的一个丫鬟,道:“你快去叫曹管家,叫他再多拿些冥纸过来,小姐在九泉之下,一定很缺钱的,我还要多烧一些给她!”
丫鬟恭敬的离开了,不一会,又慌张的跑了回来,道:“夫人,曹管家的房门紧关着的,奴婢叫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何氏脸sè一沉,道:“这狗东西在干什么?给我叫人把门强行打开!我看他这管家是不想干了!”
“算了吧!他可能没在房间里,你们再到其他地方找找。”王典唉声叹气,吩咐道。
“都不用找了!这人我关起来了!”这时,门外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接着徐秋涧迈步而入,身后是护卫谭子峰,刚才正是他在说话,随着一大堆人也迈步了进来,是雷捕头和县衙若干捕快。
王典疑惑道:“徐大人,你们这是?”
徐秋涧摆了摆手,道:“王大人不必惊慌,今天晚上我们是来抓凶的!”
抓凶?王典更是听不懂了,道:“大人,杀害小女的凶手不是陈秀才吗?今天已经抓到了啊!”
“非也,非也!凶手不是陈秀才。”徐秋涧摇了摇头。
“不是陈秀才?那是何人?”王典一惊,又赶紧关切的问道。
徐秋涧没直接回答,只道:“我们到曹管家的房间去说话吧!”说着当先出了灵堂,王典听得一阵迷糊,也只好跟着徐秋涧往外走了,一大推人离开了灵堂,来到了曹管家的房外,徐秋涧朝谭子峰一摆头,谭子峰大步一迈,走到房门前,大手轻轻向门上一挥,哐咚一声碎响,房门像是被折断的翅膀一般,断裂成两段,滚落在地。
所有人惊呆了,没想到这貌不其扬的汉子居然有如此神力,仅仅一挥手,就将房门给打碎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l雷捕头也瞪大了眼,他本来就是五大三粗的莽夫,倒也练就了一身的神力,但若和谭子峰相比,可要逊sè的多了,倒也应证了那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
王典则看的一阵肉痛,看来又要花银子重新安一块门了。徐秋涧也一阵哭笑不得,这谭子峰真是个大老粗,自己不过就是让他把门推开就行了,他倒好,连门带框彻底毁了。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谭子峰却无辜的看着他,像是在说这样更方便!
大门破开,徐秋涧当先而入,一进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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