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见到大人,就对您暗动了芳心,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还是看的出来,于是就问了问她的想法,她终于承认很喜欢大人您,所以,所以下官就有这个想法,可是前几天听说徐大人你就要迎娶王员外家的千金为妻,所以我这个想法也就没再想了,只是小女听了,很是伤心,接连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看得出来对大人你真的很是喜欢!”
徐秋涧听得一阵叹息,摇了摇头,没想到中间居然还出现了这么一段插曲,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虽然开始时,徐秋涧为王思月不再是女儿身为不耻,但后来听到陈秀才的解释,原来也是身不由己啊!又听到说她要以死明志来威胁陈秀才,倒也心生叹服了,更要命的她居然对自己还有一番情意,心里微微有些发酸,但终究已是香消玉损,声容不再了。
徐秋涧再次将目光聚向陈秀才,道:“所以你就愤恨不已,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掐她的脖子,之后你又抓起她的头发,狠狠的撞向桌子,将其撞晕,然后又将其衣衫脱掉,想和她行房事,途中她又醒了过来,想喊救命,你害怕把人喊来,所以就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但没想到就活活把她捂死了。你担心立刻会被红儿发现,所以悄悄将尸体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出来又吩咐红儿先不要进去,为的就是给你多一点离开的时间!本县说的对不对?”
徐秋涧说了一大堆的话,陈秀才听得嘴上哆嗦不已,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当时是很生气,也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掐过她的脖子,但我只是将她掐晕了,之后我又伤心又恨,所以出了房门,我是担心红儿进去看见思月昏迷子啊桌子上,所以给她说思月才睡下,担心吵醒她,让红儿先不要你进去的,想等思月醒来才让红儿进去。随即我就离开了。我没有杀她啊!”
“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就等着挨砍头吧!”林岳峰呵斥道。
“大老爷,求求你,不要砍我的头,我真的没有杀思月啊!思月为什么后来死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你们说她的衣服被人脱了,我根本就没有脱过她的衣服,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陈秀才,话带哭腔,说着举起了手,发了毒誓。
“哼!你真以为发了毒誓,我们就会相信你吗?”李仁也不削的说道。
王典也面带悲愤,朝陈秀才大吼道:“好你个陈秀才,亏我女儿之前还对你一往情深,生死相许,看来她看错你了,居然用这等下三滥的诡计,夺取了她的贞cāo,让她从此抬不起头来,最后居然还亲手杀了她,你真是禽兽不如,你活该要砍头!”王典怒发冲冠,若不是徐秋涧在场,他真恨不得立刻拔出刀来,一刀将他给劈了,方解他心头之恨!
这时,王典的夫人何氏也闻讯急匆匆的冲了过来,嚎啕大哭大叫道:“陈秀才,你为什么要杀我女儿啊!你这畜生,我女儿之前对你有情有义,你居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妾身没了女儿,也不想活了,亲身与你拼了,为我女儿报仇!”说着,冲上去就使劲的抓陈秀才的脸,陈秀才不敢躲,很快脸上就被何氏抓的流血不止。
徐秋涧看的皱眉,王典虽然悲愤,但也懂得察言观sè,又好面子,冲上前,一把拉住何氏,吼道:“够了,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女儿死了,我还不是很伤心,但国有国法,他会受到我大明律法的惩治的。”说着也伤心的抽泣了起来,两老夫妻相拥痛哭。
“陈秀才!你到底有没有杀人,本县会查清楚的,不是你杀的,我不会冤枉你,若是你杀的,更不会饶了你!”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帮陈秀才擦去了脸上的血迹,陈秀才感激涕零,对这位知县之前的恨意,不由得消减了大半。
徐秋涧将染满鲜血的手帕,收了起来,又叫人将陈秀才带下去,严加看管。
如今这件案子算是半透明了,只要确定这手帕上的血液血型是a型,就基本上可以认定陈秀才是杀人真凶了!傍晚十分,徐秋涧有回到县衙,来到秘密实验室,对手帕上的血液做检验。然而结果差点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手帕上的血液血型居然是o型,与死者**上留下的唾液dna血型不同。难道陈秀才真不是真凶,凶手另有其人?
徐秋涧沮丧万分,这案子刚刚发现的新线索又断了,后面的追查肯定会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