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徐秋涧一直在王典的家里,焦急的等待着雷捕头他们的消息,东村的村民是动用了不少,可连续过了几个时辰,仍旧没发现陈秀才的踪迹。
难道人员还是不够?徐秋涧赶紧将王典家里的仆人也全数支配出去,本来案子没破,他还不想将这些人放出去找人,但如今嫌疑犯已经大致确定,所以对这些仆人也就放宽心多了。
直到天要黑的时候,雷捕头才喜滋滋的回来,说已经抓到了陈秀才,具雷捕头说,原来陈秀才见有人在追捕他,便躲在了一个山洞里,幸好当地村民知道这个洞,带他们进去,才发现他的。徐秋涧自然大喜,拿出了十两纹银交给雷捕头,让他拿给那位村民。雷捕头点头答应,下去了。
徐秋涧立即叫人把陈秀才带了上来,陈秀才满脸苦相的被带到徐秋涧的身前,一个捕快让他跪下听审,然而陈秀才虽有些慌张,但却坚决不下跪,还说他是秀才之身,可以见官不跪。明朝有这个名为规定,只要是秀才出身,见官一律可以不下跪。
“哼,你他妈的,一个杀人凶手,还神气个逑啊!”那捕快忍不住大骂,说着狠狠又在陈秀才的腿弯处踢了一脚。陈秀才一咧嘴,呼痛,却仍旧不跪。
“算了,他是秀才!可以站着听审!”徐秋涧摆了摆手。在没确定陈秀才是凶手前,他尊重陈秀才是个秀才。
徐秋涧淡淡的看向陈秀才,问道:“陈秀才,你该当何罪?”
那陈秀才,脸sè有几分白,但还算镇定,答道:“大人此话何解?”
徐秋涧倒没想到这秀才还有几分气节,又道:“昨夜你杀害王思月,今早畏罪潜逃,难道你不知道吗?”
一听到杀害王思月,陈秀才脸上不经闪过一丝忧伤,随即又被惊慌代替了。但嘴上却从容道:“大人何以见得,思月就是我杀害的?”
见陈秀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徐秋涧脸上露出一丝温怒,喝道:“哼!你以为故作镇定就能迷惑本县吗?死者的丫鬟红儿,已经指证你昨夜三更四刻时进入死者的房间,还听到你们再屋里传来打斗的声音,这你该作何解释?”
提到红儿,陈秀才身子终于不再那么自然了,渐渐的开始轻微哆嗦起来。“这...可能是红儿听错了!”
徐秋涧一声冷笑,道:“她听没听错,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顿了顿,又道:“本县问你,王思月昨夜是不是你杀害的?”
“不是!”陈秀才只简单的说了连两个字。就不再说话了。
徐秋涧双眉一竖,道:“你不想承认?”
“除非大人你能找出我杀害思月的证据!”陈秀才道。
“证据?红儿指证你就是最好的证据,另外,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左手的食指应该带有残疾,是不能自然伸曲的吧!”徐秋涧背着双手,围着陈秀才转了两圈,目光下意识向他左手掌瞄了瞄。
陈秀才一听,脸sè顿时大变,左手条件反shè的收进了宽大的袖口中去了。
徐秋涧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失态,心里一声冷笑,道:“怎么?手收得那么快干嘛?可敢拿出来我们当众一看啊?”
陈秀才微微低下了头,心里也开始发虚了。
“混账!你没听到吗?大人让你把手伸出来!”一个捕快大声喝了一句,说着也不顾陈秀才的反抗,一把将他的左手握捏住,高高的举了起来。“大人你看!”
徐秋涧眼睛一凝,看去,果然如他所想,左手食指有些僵硬的轻微弯曲,却不能再伸曲了。一看就是带有残疾的。
李仁也眼睛一亮,不由得诧异的看了看徐秋涧,问道:“东翁是如何知道他手上带有伤残的?”
徐秋涧微微一笑,道:“是死者告诉我的!”
这话一出,顿时让屋里所有人心里一阵发毛,本来深秋的天就比较冷,这下身子更是凉了半截。都面面相觑,又jing惕的看了看四周。
“大家不要误会,世上哪里来的什么鬼怪之说?我是说在死者的脖子上留下的掐痕告诉我的。”徐秋涧见大家,个个面白如霜,看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忙改口道。
徐秋涧个人主义观来讲,是从不相信什么鬼怪的事情来,即便他是“借尸还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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