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是你家之物,你且说说这玉观音的右手上拿的是什么?”
“嗯!……我想起来了,是玉净瓶!”
“那她左手上又是拿的什么?”
“……应该没拿东西!”
“那这观音背后有无字迹?”
“……没有…不,应该有!”
“是何字迹?”
“……”唐贾商被徐秋涧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头昏脑胀。
“本官再问你?你可知这玉观音重几斤几两啊!”徐秋涧微微笑道。
“这…这…小民也没有秤过,实在不知道啊!”
“哼!简直一派胡言,本官问你五个问题,你有两个都没回答上来,另外三个都回答错误,你还说这是你家之物?第一这玉观音右手上拿的不是玉净瓶,而是拂尘,第二,玉观音的左手上明明抱着一个孩童,你却说没拿东西?第三这玉观音的背后根本就没有字,你开始回答对了,却马上改口,没想到改了个错的。要不要本官现在就叫人拿上来给大伙瞧瞧,让大伙来做做见证啊!”
唐贾商脸sè比苦瓜还苦,后悔万分,真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徐秋涧看了一眼赵二旦,道:赵屠夫,你可知这玉观音有多重?“
赵二旦大喜道:“回大人,草民曾经秤过,有六斤三两多重!”
徐秋涧点了点头,冷冷憋了唐贾商和杜冲一眼,又叫人拿了一杆秤,当着大伙的面秤了玉观音,果然和赵二旦说的一般,六斤三两重。
“啪…”徐秋涧惊堂木在桌上一拍,怒斥道:“哼!唐贾商,杜冲,现在你二人还有何话说?还不老实招供,难道要本官用大刑斥候吗?”
一旁的杜冲吓得屁股尿流,唐贾商还没说话,他就抢下认罪了!赶忙道:“大人,饶命大,小的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这唐贾商要小的这样做的!”
“到底这么回事?”
“那ri,唐贾商和小的到赵二旦家去卖肉,唐贾商看上了他家的那块玉观音,便想买下来,但赵二旦死活不肯卖,还说那是他家的家传之物,不能卖!所以唐贾商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诬陷赵二旦的办法来,他还让小的为他作伪证!”
一旁的唐贾商听得目齿俱裂,没想到这杜冲居然临阵退缩,将一干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狠狠一把将杜冲推倒在地。大骂道:“他妈的,你这狗(niang)养的,老子平ri里待你不薄,现在居然出卖老子!”
“大胆!唐贾商,你竟敢打人!难道又想挨打吗?”徐秋涧大声喝道。心里不由得好笑。
唐贾商连忙闭嘴了,埋着头不敢说话。
“你还不快快招供?”
“是…是…小民招了,小民全招了,是小民利yu熏心,想骗取赵二旦的玉观音,请大人开恩啊!”唐贾商使劲的磕头求饶。
“哼!yu以谋取他人钱财,并诬告他人,你罪加一等,依律当蹲大牢,本官念你招供及时,就重轻发落,判你杖刑五十,再陪赵二旦纹银三十两!”徐秋裥严词说道,说完,又盯住杜冲,道:“杜冲,你串通唐贾商诬陷,也罪不可恕,但念你是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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