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言之隐!爹没用,爹不孝呀!”
“爹,你不是还有我么?”柳下风吟一脸春风得意,他凑到柳下风吟面前,悄悄道:“爷爷要你马上到长安城外的白莲山将奶奶的师兄奚当归请到庄内来,爷爷有事要托付给他。”
“奚当归!”柳下风吟眉头一蹙。奚当归已经销声匿迹十多年了,没想到他一直和柳下世家有联系。
“爹,这件事情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听。待会你出去的时候,可要注意身后有人跟踪你!”柳下风吟提醒道。
柳下无痕一惊,他隐约感觉到山庄内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抱着柳下风吟的头,道:“风吟,别多想,好好的怎会有人跟踪爹!”
“爹,”柳下风吟冷笑,脸上流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你明明心知肚明,又何必明知故问。”
柳下无痕欣慰地笑了笑!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没人照顾,仗着众人对他的宠爱蛮横霸道,常惹事端。没想到这两年突然勤奋好学起来,虽仍旧有些张扬跋扈,但心智上显而易见成熟甚多,大大出乎柳下无痕的意料。
“儿子,”柳下无痕抚摸着柳下风吟的脑袋,“爹发现你最近变了,突然变懂事了。”
“我可不想将来变成四伯那样!”柳下风吟道,“整日沉迷酒色,不思进取!”
......
傍晚。
柳下风吟独自坐在院内,等着柳下无痕归来。闲着无事,柳下风吟便想着去看望柳下长鹤。此时正是晚饭时分,奶奶云伊人应该也在柳下长鹤屋中。一盏茶的功夫后,他到了柳下长鹤所住的小院。见小院大门紧闭,他觉得稀奇,便走到侧墙,纵身一跃,轻轻落到院内。
院内,柳下长鹤屋子的大门也在紧闭着,还没走近,柳下风吟就已经听到了云伊人的哭声。柳下风吟一惊,闭气轻轻走到窗旁。他耳朵贴在窗上,仔细听屋里头的动静。
“你们这三个不孝子,竟然对你爹狠下毒手!”云伊人哭诉道。听此,柳下风吟心中一颤,登时泪如雨下。他手捂着嘴,心中喃喃道:“莫非,莫非爷爷已经.......”
他吓得面色煞白,双腿瘫软,不得动弹。
“娘,休怪我们几个无情,若不是爹将我们逼得太紧,我们也不会......”
听着这说话之人的声音,柳下风吟并未能分辨出他的身份。他心想道:“他喊奶奶作娘,除了三伯、四伯之外,那只有可能是大伯、二伯了。”
“不对!”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目光惊惧,“听爹说过,二伯没有死在家中,他死的时候只有三伯在他身边。有三个不孝子在内,除了三伯和四伯之外,另外一人就是二伯了!原来二伯没死!”
“是你们把你爹逼得太紧,还是你爹把你们逼得太紧!”云伊人伤心欲绝的声音惹人心寒,“当初老二和老三勾结陷害老大一事,你爹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告诉我了!若不是怕这个家反目成仇,支离破碎,你爹早就将此事抖出来了,何须要等到今日?”
“哼!”柳下无泽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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