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产婆发出一声惊叫。她抱着孩子跑到王风吟身后,惊呼道:“姑爷,这孩子,孩子.......”
王风吟起身,接过孩子一看,言若初刚生下的孩子竟是一个面色阴沉,脸蛋扭曲,头带犄角的怪物!
“风吟哥哥,风吟哥哥!”
王风吟惊醒,只见言若初熟悉的脸庞就出悬在眼前。他伸出手,惊魂未定道:“若初妹妹,你没事吧?”
言若初蹙了蹙眉头,伸手为王风吟擦拭去额头上的冷汗,温柔道:“风吟哥哥,你这是做噩梦了吧。”
王风吟一把将言若初抱入怀中。言若初笑了笑,哄道:“风吟哥哥,若初就在你身边,好好的,别害怕!”
王风吟没有再说话,而且紧紧地抱着言若初。
“风吟哥哥,别抱太紧,小心孩子。”言若初轻声道。
“孩子?”王风吟目光愣怔地说着,眉宇间带着忧色。
翌日清晨,王风吟早早便独自一人藏书阁。随后三日,他翻遍了藏书阁,查看了十余本医术,都未能找到关于女怀父子的记载和病例。只从陆郎中那听说,自古不允同宗三世近亲通婚,有其中一原因同宗三代内近亲通婚,所生子女多为智残,且易患怪疾,寿命不及常人一半。
王风吟回到房中,坐在桌旁沉思。言若初正坐在学习针线活,见王风吟心事重重,兴致低落,言若初放下手中针线,坐到王风吟身旁,抬起手至王风吟眼前,苦笑道:“风吟哥哥,若初是不是很笨?”
王风吟回过神,见言若初纤细嫩滑的手上多了几个被针扎的伤口,伸手握住言若初的手,心疼不已道:“若初妹妹,以后这种针线活就交给下人们来做,可不能再伤了自己的手。”
“若初想亲自给风吟哥哥做双鞋子,将来还要给我们在冬天出生的孩子做件毛衣。”
听到“孩子”儿子,王风吟的心宛如纠缠在一处。察觉到他神色突变,言若初关切问道:“风吟哥哥,你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也不爱搭理若初,可是若初哪里做的不对,惹你生气了?”
王风吟连忙摇头,解释道:“若初你好得很,我哪里舍得生你的气。兴许......兴许是近来天气干燥,有些心焦吧。”
“你心里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对若初说好嘛?”言若初温柔道,“如今若初是你的妻子了,能与夫君同甘共苦也是种福气。”
听了言若出这席话,王风吟心中甚是感动,便轻轻将言若初揽入怀中。言若初欣然笑了笑,接着道:“风吟哥哥,听说你几天都很用功,整日都呆在藏书阁,莫非是打算将来去考取功名了?”
“啊!”王风吟大吃一惊,苦笑道:“哪有!我王风吟作为你们家的上门女婿,此生都不必再为荣华富贵发愁,还须考什么功名。”
言若初扑哧一笑,“我也觉得此事绝非可能,风吟哥哥向来都不思上进。”
“我那是淡泊名利,”王风吟辩解,“不过,我这些天去藏书阁,都是去查看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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