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激动之情稍有缓和后,王风吟便急问道。
法明点点头,解释道:“四年前,老衲曾在苏州与莫松见过一面,这些事都是他亲口告诉老衲!可惜的是,老衲当时未能说服他回少林!”
“那你当时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
“唉!”法明叹了一声,“莫松......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老衲当时也是无能为力。”
“那莫松后来可有找到法见?”惊魂未定中的王风吟问道。
“没有!”法明微微摇头,“这些年敝寺仍派人四处打听法见的下落,只不过到如今仍是一无所获。”
“那当时少室山下被莫松夺了清白的那位筱蝶姑娘呢?那她要等的那位订婚夫君是寺中的哪位前辈?”王风吟又问道。
“从当年莫松下山到老衲得知此事,此间隔了十五年,那筱蝶姑娘早就没有住在山下了。”法明叹道,“当时筱蝶姑娘曾到敝寺求见她的未婚夫君,当时接待她的是老衲的师父空闻。在老衲知道此事前两年,师父已死在邪神柳下无痕刀下。后来,老衲又查了一下,那几年,少林寺共收了两百多名弟子,其中与那筱姑娘年龄相仿的有五十余人。这五十余人中,据老衲所打听了解到的,有十余人是岭南人。只不过,这些人中,有几位是英年早逝,有几位在闭关修禅,老衲能问到的几人都不认识这筱姑娘。”
“唉!”这下轮到王风吟叹气了,“如此看来很难找到那位筱蝶姑娘的未婚夫君?”
“王公子可有认识那位筱蝶姑娘?”法明疑问道。
王风吟摇了摇头!他没有骗法明,他确实不认识那位筱蝶姑娘。不过,他虽不认识筱蝶姑娘,却认识一个人,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筱蝶姑娘的女儿,她就是言若初。方才听法明说完莫松的遭遇,王风吟才心中暗自以言若初的年龄推算了一番,正好与言若初她娘当初怀她的时日吻合。此外,联想到莫松此前因为与言若初同床而以死谢罪一事,王风吟此前对于此事的疑惑也随之一一解开。所以,王风吟方才被吓得全身发抖、说不出话。
“阿弥陀佛!”这时,法明大师站起身,“王施主,天色不早,老衲也该启程了。”
王风吟急忙起身,合掌道:“方丈大师保重!”
“容老衲过问一句,”法明大师微微一笑,“不知王施主接下来要往何处去?”
王风吟顿了顿,黯然道:“实不相瞒,在下近来有些失意,并不知该往何处?”
“哦?”法明大师眼波流动,“若是王公子不嫌弃的话,到敝寺小住几天如何?敝寺虽贫苦,却也清幽,王施主小住些时日,兴许能助公子平心静性。”
“这......”王风吟眼色有些犹豫,“那晚辈就打扰了。”
那一日,王风吟便跟着法明去了少林,直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