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猜测,估计是他当时自废内力时,两股内力为了避开相冲,剑圣传进他体内的那股内力便流入丹田之内。再是因内力过于猛冲,而封住了穴道。如今,经剑圣解了穴,那股内力便从丹田流出。
真气贯通之后,陶以宁脸上霎时恢复了血色。剑圣眯着眼,问道:“你这时还嫌弃老夫的内力么?”
“前辈!”陶以宁又跪在地上,“小辈有个不情之请,既然前辈都愿意传授小辈内力了,还望你能收小辈为徒?小辈定会尊师苦练,不会辱了前辈大名。”
剑圣摇了摇头,道:“老夫既然已传授内力于你,收你为徒与否那只是个名分罢了。眼前,你应是还有更为紧要之事要去做吧?”
“小辈明白!”陶以宁神色犹豫困惑。
“老夫明白,要你立马改变有些困难,可路始终是走了才算启程,你若愣在原地不动身心,只怕是难以改变!”
“这些道理小辈都明白,”陶以宁一脸苦楚和无奈,“只不过,只不过......”
他不知该如何说明心事。剑圣无奈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想当年,老夫悟透时,可是花了数年功夫,要你在片刻之间就做出改变,的确是心急了些。这样罢,你且先随着老夫练些剑法招式,待你想通明白之时再说吧。”
随后,二人分别背着陶玄德和冯媛的尸体出了屋子。屋子外,正站着数名陶居的奴才丫鬟,他们拼命地眨眼蹙眉,像是被人封了穴道。
剑圣解释道:“方才你们三人在屋内争执时,这些人都在外头偷听,老夫便封了他们的穴道。要杀要剐,都由你定夺。不过你可得想清楚,若是放了他们,没两日江湖上都知道你们家的丑事了!”
“走罢!”陶以宁不假思索道,“前辈不是说,若是人人都觉得你罪不可赦了,也就不怕别人冷眼看轻了!”
“哈哈!”剑圣仰天大笑。
二人缓缓地出了陶居,而陶以宁心中也在渐渐地卸下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