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你们究竟还要不要动手,”李无式气得重咳几声,右手扶着胸口。众弟子回头看向他,手中的剑已经缓缓出鞘。
“啊!”突然,李无式又发出了一声惊叫。他拄着拐杖,踉踉跄跄走到弟子们前面,弯着腰看向剑炉旁边躺着的李渐作,目光愣怔问道:“李自如,你把作儿怎么啦?”
“死了!”李自如冷冷道。
所有弟子哗然。李无式站直身,哭丧着脸接着问李自如道:“那远儿呢?”
“在那火炉里!”
“哎呀!我的儿呀!”李无式伤心过度,晕厥倒地。众弟子忙上前,搀扶住他。见他两眼翻白,脸色惨淡,众人无不动容,便对李自如的厌恶倍增。
“师父,”李乐哭喊一声,“师兄弟们,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岂非我等能够体会。李自如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师父好意收养了他,他如今却恩将仇报!此等小人,焉能轻易放过他!”
“我们为杀了他为两位师兄报仇!”群情激愤。
“哈哈!”李自如突发出一声狂笑。众人不解,李乐啐道:“你这逆徒,有何可笑!”
李自如突然不笑了,恶狠狠地盯着李乐道:“我虽不是白发人,却也是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怎么就不见有人同情我!”
“大师兄,”解小东一脸疑惑。
“我女儿也被李渐远投入了剑炉中练剑,怎么就不见有人同情我!”李自如声嘶力竭道,面目扭曲。
“血口喷人!”李乐当即反驳道。
“呵,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这些李姓的弟子心中自然清楚,”李自如鄙夷地笑了笑,“剑庄已经有数十年没有铸剑,今日为何突然有人在此生火铸剑?”
解小东狐疑地看向李乐。李乐耸了耸肩,道:“此事我怎知道!”
众弟子们面面相觑,听李自如如此一说,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解小东刚要起头议事,李无式突然又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