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之后,张志成惊呼道。他口中的郭庄主,正是刚被破生门灭门不久的扬州郭庄的庄主郭守义。
“郭庄主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没错!”
......
人群中有人如是说道。
郭守义走到张志成和肖斌中间,先是怒瞪了肖斌一眼,肖斌能看到,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一张煞白的脸上冷冷无情;郭守义欲言又止,随后侧头,看向张志成,问道:“诸位不是早就离开扬州了么,为何会知道郭某家中遭破生门灭门之事?”
张志成眉头一蹙,急道:“郭庄主,可是你派人来请求我等返回扬州支援贵庄的呀!”
“哼!”郭守义冷笑一声,“那诸位为何不去扬州,而是在此拦截花间派的弟子!”
张志成解释道:“郭庄主,你派来的下人说贵庄已被血洗,要我等速去拦截花间派的弟子,查明他们诬陷李庄主的真相!”
“糊涂!”郭守义脸色铁青,“寒舍遭到贼人偷袭,诸位不去追缉贼人,反而到此捉拿花间派的弟子,莫非是怕了那群贼人不成!”
“你!”张志成气得面红耳赤,郭守义如此一言显然是在羞辱他们这群人。他振振有词道:“花间派的弟子诬陷李庄主,扰乱众心,想必是暗中早与邪帮勾结!”
“荒谬!”
“血口喷人!”
......
花间派的弟子怒斥道。
张志成狞笑,冷冷道:“贵派诬陷李庄主时,又何尝不是在血口喷人?”
郭守义突然仰天大笑,随后睁大双眼,瞪着张志成道:“我郭某根本就没派人去找过诸位!”
春风得意的张志成登时怔住了,像是一块腐朽的木头。若是有人在旁边推他一下,他定会像木桩一样往旁边侧倒。半晌之后,他才小声说道:“怎么可能,不是阁下派来的,那人又是谁?”
他这句话说得没有丝毫底气,与方才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他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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