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下了马车,只见一片红枫林。三人望着天,此时夕阳西下,天色也被染红。红枫林,斜阳更美,天地若无边。
张勤叹道:“好一片红枫林!”
他偷偷看向冯媛,冯媛欣喜地望着天空,原来她是有酒窝的。天地再美,也美不过冯媛一笑。
陶玄德问道:“张兄,此处怎样?”
张勤道:“能在此饮酒,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陶玄德指着不远处的草屋道:“酒就在那屋子里,我这就取去!”
张勤看过去,脸上的笑容褪去。他直愣愣地看着草屋,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孤独。
冯媛叹道:“这草屋……不该属于此处!”
张勤笑了笑,不知冯媛为何会出此言。
此时,陶玄德已背着两坛酒走出草屋。冯媛见他出来,低着头缓缓地朝着草屋走去。
陶玄德远远朝张勤抛去一坛酒,道:“张兄,今夜一醉方休。”
张勤稳稳地接住那坛酒,打开盖子,闭眼闻了一下酒香道:“好酒!”
陶玄德道:“这是秀洲五十年陈酿。”
张勤道:“如此陈酿若不醉死岂不是白费了。”
两人靠在马车侧边上痛快饮酒。
人只有醉了,才会说出疯狂的话。
陶玄德略醉道:“张兄,今日找你,是有要事相求,是极其难以启示的要事相求!”
张勤道也有些不清醒,笑道:“咱俩是兄弟,陶兄你直说无妨。别说是我能做到的,即使是我做不到的,变着法也要帮你做到!”
陶玄德头倾在张勤肩上,举起酒坛道:“好兄弟,再来一口!”
两人酒坛相撞,又喝了一大口。
陶玄德道:“张兄,你还记得那副药方么,去年你给我开的。我喝了一年,没用!”
张勤道:“记得,当然记得。那可是前朝皇帝服的药方,如此看来,前朝皇帝没几个儿子是亲生的。”
张勤说完,两人一阵大笑。
陶玄德道:“看来都是皇帝的妃子跟别人生的。”
张勤点头,道:“定是如此,否则皇帝哪来这么多的孩子!”
陶玄德愣了愣,道:“张兄,实不相瞒,此次我来找你就是想要你帮我生孩子!”
张勤笑道:“此忙帮定了!”
此言一出,张勤陡然惊醒。他坐直,头转向陶玄德,面红耳赤道:“陶兄,你醉了,别乱说话了,嫂夫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砰!”的一声。
陶玄德将酒坛丢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若不是如此,我何必要带她来此!”
张勤惊住了,他此生从未如此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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