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胧的时节,饮茶都能醉人。没几杯,两人看似都喝醉了。
陶玄德突然趴在桌上,痛哭流涕。
张勤被吓到了,关切问道:“陶兄,你没事吧?”
陶玄德低着头,道:“张兄,我失态了。借酒浇愁愁更愁,没想到今日没喝几杯便愁了!”
张勤问道:“陶兄,你这是为何事所愁?”
陶玄德抬起头,犹豫了会,道:“我与张兄亲如兄弟,也不怕让你听了耻笑。我与拙荆成亲四年了,一直都没怀上孩子。我乃家中长子,父母双亲这边可催得紧,若再怀不上孩子就得逼我纳妾。”
张勤问道:“陶兄是不是怕因纳妾之事伤了嫂夫人的心?”
陶玄德点头,道:“确实如此,当年娶她之前,我曾当着她立下誓言,此生只取她一人为妻,决不纳妾。”
张勤敬道:“陶兄对嫂夫人一往情深,实在佩服!”
谁知此言一出,惹得陶玄德又是痛哭。
陶玄德泪流满面,道:“拙荆怀不上孩子,都得怨我。一年前为了能在名门赏花比武大会上有所作为,我急于修练家传剑法,致走火入魔而伤了身子。后来找个几位郎中,都说是难以医治,只能长时间静养。”
张勤乃当世神医,不需把脉便大概得知病情的神医。陶玄德头发稀薄,皮肤粗糙暗灰,面色萎黄,舌淡苔白,平日说话似咽中有异物梗阻。他第一眼见到陶玄德时,便知其肾虚、相火亢盛、肝气郁滞。
张勤道:“陶兄,我来给你把把脉。”
望闻问切后。
张勤道:“陶兄,我这里有副前朝王室的药方,专治这些病的。你抓来服几副试试。”
陶玄德惊喜道:“前朝皇帝用的药,想必会是极有效!”
张勤道:“此病关键在于修养,切勿提气伤肾,酒尽量也少喝些。”
第二日,张勤离开了陶居,离开了江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