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孟朝九双手环抱住了女人的头,用他的身体为女人抵挡风沙。隔着一层纱巾,孟朝九的唇盖在女人的唇上。女人眼睛瞪得很大,只想杀了这个三番两次冒犯她的男人。
可那一刻,女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内力,对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无可奈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这种奇特的心跳和羞辱感。
天昏地暗,鬼哭狼嚎,风沙似刀。
当女人醒来时,孟朝九还压在她身上,嘴唇还盖在她的唇上。她的头被风沙堵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女人能感觉到,孟朝九的唇变得冰冷,她运尽全身内力,将孟朝九推开。
一天后。
孟朝九睁开眼,发现他正躺在洞穴里。孟朝九起身,咳了几下,身上抖落几粒沙子。
“你醒了。”
洞门口,站着那个女人。
女人走近,她还是蒙着纱巾,手上提着一瓢水。
“喝些水。”
孟朝九接过瓢子,大口大口地喝水。
女人问道:“好多了没?”
看着女人,孟朝九想到她软软的腰,酥软的唇,傻笑道:“好多了。”
“啪”的一声,女人打了孟朝九一巴掌。
孟朝九摸着他那惨白的脸,道:“你为何要打我。”
女人大声喝道:“你该打。”
孟朝九忿然道:“早知如此就不该救你,吃力不讨好。”
女人讥笑道:“你救我?你也不看看,是谁把你拖到这洞里来的。”
孟朝九咬咬牙,随后叹气道:“罢了罢了,沙尘暴过了,我也该走了。”
女人问道:“你知道这是在哪么?你怎么回去?”
孟朝九顿了顿,笑道:“所言极是,烦请姑娘指示一下。”
女人趾高气昂道:“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
孟朝九瞥了一眼女人,甩手离去。见孟朝九已走到洞口,女人瞥了他一眼,冷道:“奉劝你一句,这方圆几百里地可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你要是晕倒可,可没人会救你。”
孟朝九回头,坦然笑道:“死就死,没什么好怕的!”
在荒漠里走了一天一夜后,孟朝九口唇干裂,全身乏力,外裳也被风沙刮得层层碎烂。当他再睁开眼时,他已在马背上,牵马的是那个女人。
他觉得天晕目眩,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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