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的主公是‘用人存疑、疑人还用’。唉,令我无所适从啊!”他刚说完就后悔,看着那几个军士脸色一变:“我怎么如此莽撞,竟忘了身边还有别人,这话要被主公听到就麻烦了!”
陆轩明白张郃的想法,当即微微一笑:“将军不必担心,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多时,都是忠勇可信的兄弟。”接着回头问道:“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军士们纷纷躬身答道:“回大人,这地道里风太大,小人啥都没听见!”“小人刚才犯困打了个盹儿,请大人恕罪!”还有一个说道:“大人,小人拉完尿才回来,请大人示下!”
陆轩笑骂道:“示下个屁,张将军在此不得胡言!”那军士嘿嘿一笑,跟着正色说道:“诺!”陆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张郃一揖,示意刚才的事情已经了结。
张郃见陆轩又替自己消灭一劫,连忙托住他双手说道:“承远不必如此,你办事我素来信得过。这份大恩张郃永铭肺腑!”大有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架式。陆轩笑道:“将军折杀卑职了,份内之事理所应当。”
张郃看着那年轻的脸庞,竟然生出几分错觉,好象两个人无形之中发生了对换,自己反成了陆轩的下属;同时他还发觉陆轩身上有种特殊的东西,让自己感到很轻松,也很亲切。他被自己这种感觉所困惑,一时愣在当地。
军士们一脸狐疑:“张将军这是怎么了?不会看我们大人生得俊,要招他作女婿吧?”
陆轩不会读心术,看不出别人的想法,只猜到张郃对自己似乎很感激,不过这就足够了。他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将军,你看这些布置还可以吧?”
张郃惊醒过来:“啊?嗯!好!”他转过头假装察看地道,无意中发现角落里摆着两个酒瓮,半开玩笑地问道:“承远,这酒怎么就剩两瓮了?你不会要送给公孙瓒吧?”
陆轩说道:“将军请看!”他打开一个酒瓮封盖,张郃见里面盛着大半下液体,同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是……”
一名军士拿来水瓢,飞快地舀了些液体洒在地上,另外有人赶紧把酒瓮盖好。陆轩取过火把向下一凑,只见湿漉漉的地面竟然“呼”地蹿起一道蓝色火苗,伴着滋滋响声烧个不停。
张郃目瞪口呆:“这、这是酒水么?怎么还会着火?”陆轩笑着说道:“将军,此乃酒水之精华也,可名为‘酒精’。”
张郃感到很新奇:“酒精?难道是从八瓮酒里取出来的?”陆轩赞道:“将军好聪明,一猜便中。这的确是用那些酒提炼而成的。”张郃又是一迷糊:“‘提炼’是什么意思?”
施工之前陆轩就想过,木桩如果排得太稀,万一顶不住城墙就前功尽弃了;一根根挨着放确实稳当,可烧断这么多木头很费时间,而且地道里空气流通不畅,火太大反而容易熄灭。
那用什么办法好呢?当他想到用酒对付文丑的时候,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酒精易燃,我为什么不试试这一招呢?”
想到办法就动手开干。酒的提纯需要密封容器,陆轩寻遍整个军营,找出两个能扣紧的铁锅并进行加工,接着就在帐中生火蒸馏。说着容易做着难,陆轩同志的实践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他领着军士们洗了两天桑拿,以可怜的物理知识和浑身的汗水为基础,终于弄出来两小瓮透明的液体。
军士们从来没见过发出奇怪味道的水,一个个象落汤鸡似的围住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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