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眼下天气转暖正好借机破敌!”
张郃说得含糊其辞,郭图听得更是稀里糊涂,不过他并不在意张郃如何破城,只盯着那十天期限牢牢不放,追问道:“张将军,十天时间转眼就到,军中无戏言,你可敢立下军令状?”
张郃想起陆轩的叮嘱,深吸一口气反问道:“公则先生,你若是不相信在下,可敢与我同立这军令状?”
这句话把郭图也逼到了死胡同,他深知只要写下军令状便无法悔改;有心不写?可主公正双目炯炯盯着自己。他故作镇静干笑一声:“张将军,不知这军令状如何写法?”
张郃见郭图的笑容有些僵硬,知道还是吓住了他,暗中对陆轩平添了几分信心,走上几步说道:“十日之内若易京不破,张郃愿自贬为军卒;若破,便由公则先生亲自为张某牵马绕城一周。如何?”
听到没有性命之忧郭图顿时安心不少,可还是疑惑地想道:“一年办不到的事十天就可以?张郃凭什么这样有信心?”他见张郃满脸慷慨悲壮之色,心中猛然跳出一个念头:“难道他见身无退路宁可拼死攻城?也好,那我便成全了你!”当即点头说道:“一言为定!”
其他人多少看出点意思,脸上都有不忍之色。袁绍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劝道:“儁乂,公孙瓒无路可退,易京早晚必能攻陷。你说的十天,是不是有些仓促啊?”
张郃心说:“还不都是叫你们逼的?你和郭图一白一红搭台唱戏,当我看不出来么?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走到案前当着袁绍的面写下军令状。郭图蹭过来也跟着写了一份。
袁绍想起张郃以往屡立战功,忽然后悔起来:“儁乂,我这次还带了两万人马过来,你都可以任意调用。”
张郃面无表情地说道:“多谢主公,末将凭麾下部曲足矣!时日紧迫,我现在就去筹划布置;寝帐已安排妥当,请主公自行前往歇息,末将就不奉陪了!”抬手向袁绍施了个礼,接着居然一掀帘子走了!
袁绍身为主公反被属下晾了白菜,帐中气氛一时颇为尴尬。郭图怒道:“张郃无礼!主公……”却见袁绍吐口浊气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让我自己在这呆一会儿。”
众人见闹了个不欢而散,生怕再触了主公的霉头,片刻之间走得一干二净;只有郭图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袁绍根本不看自己,想了想终于躬身退出。
袁绍拿着张郃的军令状,见上面的字迹笔墨粗重、一挥而就,发觉原本轻若无物的布片此时却重如千斤,不由对着空荡荡的大帐良久无语。
……
一天、两天、三天……
张郃每天早上都准时到袁绍帐中觐见,来了也是稍坐就走,于破城之事更绝口不提,似乎军务很是繁忙;袁绍在营中呆了几天,却始终没见到备战的迹象,他不明白张郃的用意,疑虑之下不免度日如年。
第五天上袁绍再也忍不住了,等张郃一进门就直接问道:“儁乂,我见你连日行色匆匆,不知可否准备就绪?云梯和撞车够不够?”
张郃瞥了一眼旁边的郭图,微微笑道:“主公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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