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吴云语实在是受不了这尴尬地起的气氛，终于先开口。
“你指的是哪方面？”凌言倚着桥墩，抬头望天。
“那个摆摊的男……”
“无可奉告。”
“……”吴云语的额头上无端渗出几滴冷汗，“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你？”凌言倒是出人意料地直白。
“呃，对，对……啊不对……”吴云语一愣一愣，“阴魂不散倒不至于……”
“因为……跟着你有好处。”凌言的语气里有些许笑意。
“啊？……”吴云语苦笑：“能有什么好处？”
凌言转头看向看她，认真道：“清静不少。多亏了你我才敢白日里出来晃荡。”
“……”吴云语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这说的不会是反话吧。
“这不是反话。”凌言似乎看穿了她所思所想，“你要是在场，镇上的姑娘就不会前仆后继地往我身边蹭……”
府里的侍女也是安分不少，之所以答应母亲，也是因为这个。
吴云语闻言也抬头望了望天，想起那日追赶着他的老少……
“……如狼似虎。”吴云语表示同情。
“就是，当真不像话。”凌言少有地提高了语调。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皆是一笑。
吴云语第一次见凌言脸上笑意似这般荡漾，乌黑的眼珠子里像是含着春光，心跳竟不禁快了半拍。
强行冷静下来，吴云语心里暗道一声：真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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