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台阶下的房子破旧而肮脏,唯一那扇小窗的木轴也在潮湿空气里因锈蚀发霉而坏掉。贪婪吝啬的角斗场主人后来派奴隶用两块薄木板钉上它,让外面的光线只能从狭窄缝隙中射进来,在房屋中间地面上形成一片可怜兮兮的斜斑。
静谧黑暗如同在脖子上逐渐勒紧的绞索,虽然烈阳正在天空顶点处放射着刺眼光线,但能偷偷溜入黑房间的却只有随着风中树叶一起摇晃的斑点。
一打马尔斯步兵将铁门用力锁紧后立即从这处洋溢着粪便和尿液骚臭的地下室离开。用力晃了晃被铁链缩紧的铸铁门,瑞加在确定不能离开后,缓慢靠近了带着霉味的床铺。等到双眼稍微适应了黑暗,猎人才触摸着将只能看到模糊阴影的麻布床单掀起来抖了抖。他直到再也忍受不了呛人的尘土时才停下来将其重新扔回杂乱铺在地上的草堆里。“杂种。”奎德人愤怒的咆哮了一句。声音在狭窄通道中传递,到最后时甚至如同在耳边吹响的号角一样厚重昂扬。
瑞加周围的房间里已经住进了一些角斗士,这些被奴隶主驯服的、失去灵魂的武士并没有因为命运的未知而疯狂。他们如同受伤的孤独野兽一样缩在角落里,向命运女神阿拉尼虔诚祈祷的同时尽力节省着每一点珍惜体力。
“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就把你的叉叉(请自动带入)切下来塞进嘴巴。”猎人的‘邻居’们听上去很愤怒。对于祈祷被打断的角斗士来说,这很有可能让神灵因他们的无礼而降下厄运。
当学习一种语言时,通常最快被掌握的都是那些侮辱性脏话。奎德人虽然只能说着生硬的通用语,但他却能熟练说出并且听懂那些肮脏的字眼。“穿着的杂种,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你撕碎。”于是猎人立即大声回应道。
角斗士们大声发出恶毒的噪杂喝骂,直到狭窄通道另一端却突然有人吹响了哨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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