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加怒吼着冲了上来,他重量超过二百磅的身体腾空跳起,把射手扑倒在地。铁钳一样的双手准确的伸出,死死的掐住了兽人射手的脖子。感受到脖子上的逐渐收紧的铁箍,射手只能够扔下手中的木弓,双手按在猎人的大手上,企图将其拨开。但奎德人那坚固的双手上根本没有供他发力的地方,这使已经满脸赤红的射手只能够同样用双手掐住了猎人的脖子。
附近的积雪在他们的破坏之下像是沸水一样翻涌,一会儿是猎人将射手压在身下,一会儿射手又占据了上风。双方的指节早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僵硬发白,但是却没有人愿意松开。僵持了大约十几个呼吸之后,瑞加就感觉到喉咙发酸,每一次吸入空气都在变得更加困难。看着射手同样涨的发紫的面部,他终于狠下心来,张嘴一口咬在了射手柔软的鼻尖处。从鼻尖这样敏感区域传来的疼痛使射手的力量突然弱小了一些,而瑞加便趁机发力,怒吼着将他压在身下,已经发酸失去了感觉的十指全力收紧。
直到发现身下的射手已经两眼上翻失去了呼吸,猎人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吃力的从兽人射手的伤痕中收回了自己麻木僵硬的手指并且拨掉了射手抓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然后“噗通”一声歪倒在射手的尸体旁边。
扯着嗓子像是漏气的破风箱一样呼吸了十几次之后,瑞加极速跳动的心脏才平稳下来。吃力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和刀割一样的疼痛的右肩,猎人恶狠狠的低声诅咒。又躺了大约十几个呼吸,瑞加就挣扎着从雪地上坐起来,捡起在刚才的战斗中被破坏了的木弓。可惜的用手指拨了拨还没有断裂的弓弦,猎人最后只能够从射手的腰间取下了那柄看起来锋利无比的单手斧。
这把斧头连同斧柄在内大约只有一尺长,猩红色的斧刃上还带着不规则的切痕,这使它劈砍时的威力被扩大不少。弯曲的弧形手柄与直柄相比更加擅长于下劈,手掌放置处还刻着几行已经有些模糊的花纹和文字。除了作为标记,它们的另一个功能便是防滑。“看上去有点像是‘黄金走廊’那里的人族文字。”猎人嘟囔着将单手斧挂在自己右腿之前挂着短刀的地方,然后又蹲下身子捡回了自己那把带着锈迹的短刀插在绑腿里。
取得了武器之后,瑞加又在兽人射手的身上搜刮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雪熊旁边。一直没有停息的暴风雪已经雪橇埋起了几寸深,猎人皱着眉头看着这具沉重尸体,第一次产生了把它扔到一边的想法。谨慎的四处观望了一下,瑞加正打算重新拉起雪橇的时候,七八个从大约三十码的地方逐渐靠近的身影赶走了他的这个想法。那些肯定是兽人射手的同伴,如果他们发现了瑞加的踪迹,猎人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涌过来的兽人砍成一堆肉酱。
在雪地上快速的奔跑前进的兽人同样也看到了孤身站立在雪熊尸体附近的瑞加,但模糊的光线使他们并不确定那是自己的同伴还是敌人,于是猎人幸运的没有遭到弓箭的袭击。
瑞加当然不会就这样傻站着等待那些兽人过来砍下自己的脑袋,他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向着那些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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