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事时,冷美人并不在晚宴上,敢问,冷美人是去了哪里?”太后走近冷溪颜,面如寒霜,神出怒火的盯着冷溪颜,而冷溪颜此时的淡定,让她不得不佩服几分;
“臣妾臣妾只是在殿外走走,一解殿内的闷气。”话出口,冷溪颜迟疑了一下,既然有人故意陷害,那么,蓝昭仪请自己过去,想来,也是个圈套;
“那么,冷美人是承认,曾有离开过晚宴?”太后挑眉看向冷溪颜,若能以此除掉冷溪颜,她倒也省去办法对付她;
“臣妾确有离开过宫殿,但臣妾绝未踏进此处,也更加不会毒害皇子,望太后娘娘明鉴。”冷溪颜面无表情,情绪依旧淡定,此刻,她即便有千万条说词,怕是也无人相信,那么,她只有选择理智对待;
“那冷美人为何,早他、她人一步在此?”太后嘴角微勾,露出浅浅的冷笑,这次,看她又怎能逃脱;
“臣妾”冷溪颜本想说,是路过附近,但又想起来,自己方才是说在正殿外解闷,而蓝昭仪请自己,分明是她人的诡计,为了避免与蓝昭仪言错,她便不能将此事言出;
“哼事证人证均在,冷美人还要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太后见冷溪颜无言以对,面带一丝讥笑,心里也泛着强烈的满足感;
“敢问太后娘娘,何为‘事证’又何为‘认证’。”冷溪颜垂着眼眸,即使不看太后的表情,她都能猜想几分,无非是置自己于死地,但这次,她怕是,也在为别人铺路;
“哀家就让你死个明白,皇子出事前,小容刚巧碰见你出没在此,而你也承认,自己曾离开过晚宴,那么,也只有,你有时间毒害皇子,而前后时差,也刚好吻合。”太后上前一步,面带怒色的逼近冷溪颜,她讨厌她的淡定,她更怒恨她的容颜,她就是不要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