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恚怒令鲁丰收立刻闭嘴,因为在这件事上,的确只有他能解决问题。
“收起来吧。”鲁丰收下令。
立刻,那荧光画被卷起来。
“先不要开灯。”鲁丰收说。
三个人就这样隐没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大家都是极有耐性的大人物,即使就这样一直坐下去也没关系。只不过,外面的世界正在紧锣密鼓地发酵之中,小事不及时解决,也会变成大事。
“小小姐患的是什么病也许我可以见见她”林轩问。
他也是医生,深知病人与病人家属的心情。
“好,我觉得可以”罗先生回答,但随即被鲁丰收的冷哼声打断。
“鲁先生,我们现在是在帮你解决问题。”林轩不悦地说。
“你看没有任何作用,全亚洲的名医都给她看过了。现在,不需要任何药方,我们获得的药方已经有一米厚。如果你不能带我们去找那朵花,其它就什么都别说了。”鲁丰收回答。
林轩不可能冒然答应别人任何事,但他也知道,罗先生带他到这里来,一定另有深意。
忽然间,一阵低沉的歌声响起来,就在林轩的对面角落里。
那歌声出自于一个年轻的女人喉中,时断时续,婉约哀伤。
听了几句之后,林轩发现,那首歌的歌词全是古文,而曲调也是古调,充满了令人遐思的古意。
“笃笃,笃笃”,鲁丰收与罗先生两人同时拍打着椅子扶手,为那歌者打着节拍。
第一次,那女子唱了八句,是诗经里面的句子:“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那是诗经郑风骞裳里的句子,描写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对意中人的抱怨之情。
等那歌声稍歇,鲁丰收长叹:“清歌一曲也断肠不知道她唱这么久,又要呕血几升”
林轩不解,但同时也明白,鲁丰收就是等他提问题。
“没错,血不是酒,呕完了,人就死了。”罗先生回应。
“唱吧唱吧,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果不能永生,那么快乐地速死,也是一种活法。”鲁丰收说。
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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