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因为我的前身并不在寺内修行,而是云游四海,无忧无虑。”
林轩无法理解这句话,沉默地等待着蒋锡礽进一步解释。
车子行进到一扇巨大的闸门前面,门上方的一排摄像头自动跟踪调整,对准了林轩与蒋锡礽。
“这里已经进入超级种子库的备用通道,但这条路在设计图纸上并未出现,而是霍东国先生自己另外添加的,专门为了那超级球中球而设。”蒋锡礽说,“霍东国向魏氏夫妇隐瞒了一部分实情,表面看起来很无辜,实际他才是真正对球中球感兴趣的人。”
那道闸门打开后,林轩驾车驶入,通道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四米高、四米宽水泥混凝土路面,两侧的照明灯、信号灯、道路标线、墙面箭头指示牌一应俱全。
“在观众看来,世界末日这个词已经变得非常时髦。天文学家预言2036年小行星撞地球;前几年美国航空航天局将举办行星防御大会;美国核科学家调快了末日之钟,称人类距离发生全球毁灭性灾难的午夜只剩下5分钟;电影导演们争拍末日电影,从以前的后天地心末日到近期上映的太阳危机,讲述的都是类似故事。与此相对,现实社会中不少人在为世界末日做准备,他们将动植物的种子或藏于北极或藏于城市,并把相关设施比喻为圣经故事中拯救人类的诺亚方舟。这种表面上的恐慌其实是非常可笑的,以现代人的常识,他们所做的一切事都无助于抵御末日来临,反而影响了自己的正常生活。”蒋锡礽介绍。
林轩点头:“是,关于超级末日种子库的资料我也在谷歌上查过,记忆犹新。”
挪威人给“超级末日种子库”取了个响亮的代号,叫做“末日穹顶”。
这个种子库设备先进、位置偏僻、人迹罕至,建设者霍东国自豪地将其称为“地球上最安全的诺亚方舟”。人类只有遇到核战争、小行星撞击、气候剧变、海平面上升等末日危机,且外界没有其它种子可用的情况下才能打开“末日穹顶”。
联合国相关组织负责人曾踌躇满志地说过:“即使最坏的事情发生,它也能够让人类在这个星球上重新建立农业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