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医生说三天换一次就够了，每天换很折腾，你就别那么辛苦了。”
小淑见他说话这般肉麻，自己全然变成了两个人的电灯泡，心里想走，却又觉得自己回来一趟，不跟老何打个招呼，实在说不过去。于是，清了清嗓子，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
“嗯？”老何听出了外人的声音，知道有其他人跟着晓宇姐姐一起进来，却看不见是谁，立刻变得沉默起来。这是盲人的一种本能反应，当他无法分辨周围的人和事时，会立刻闭上嘴，用耳朵仔细去辨认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不过，此时此刻小淑安安静静地站着，任凭他削尖了耳朵，也听不出来是谁。
“晓慧，你旁边还有其他人吗？”老何听了半天，听不出结果，只好张口问道。
“嗯，小淑回来了，他端着托盘，准备和我一起帮你换药呢。”晓宇姐姐（也就是老何口中的晓慧）镇定地说道。
“哦，那晓宇呢？他回来了吗？”刚一问到这里，晓慧的眼泪又不由自主流了下来。小淑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儿刚才止住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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