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县熟悉的人并不多,是哪位熟人在喊他,莫非是冯捕头吗?于是,晋安转身望向声音传来方向。
当看到其中一桌倚栏位置时,晋安朝老道士露齿一笑:“老道,看来我们的位置有着落了。”
“献玉公子,想不到今日在此能得见献玉公子。”
“晋安公子,半月未见,别来无恙。”
跟晋安打招呼的人,是一名唇红齿白,眉目英气的仗剑温雅儒生。
儒生与书生不同。
其实若要区别也很简单。
百无一用是书生,只懂琴棋书画诗喝花酒。
儒生则要学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外,游历天下,战场杀敌,胸有浩然信仰。
儒生身旁,还跟着一名老汉。
那名老汉在见到晋安时,同样是朝晋安友善点头,可见都是相熟之人。
眼前这名唇红齿白的儒生,正是那晚五脏道人为他仙人指路,然后下山碰到的游历天下儒生和驾马车的老汉了。
“晋安公子好巧,晋安公子也是与友人来吃这家百年老店的火锅?若是晋安公子正在发愁没有位置,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共用一桌。”
唇红齿白的献玉公子,朝晋安指了指位置,温文儒雅笑说道。
晋安道谢坐下,早已经暗吞口水,迫不及待的老道士,也赶忙坐了下来。
“上次一别已快有一月吧,想不到献玉公子还留在昌县,我以为这么多天过去,献玉公子早已经离开昌县。”
献玉公子温雅不失直率性格,喝了口温酒,笑说道:“听闻昌县清明庙会将近,所以我和奇伯打算看看昌县一年一度的清明庙会盛况,再继续踏上周游各地名山大川的行程。”
“若说起这一个月来,晋安公子在昌县的名声,可是传遍大街小巷,名声大噪。”
“晋安公子不到一月,就连破数件奇案,有‘雷公劈尸案’,有‘溺死案’,前不久还听晋安公子给一口鸠占鹊巢的白棺抬棺,别人抬不了棺的凶棺,却被晋安公子抬棺成了。想必这位道长,就是那日替林家人主持移棺法事的高人陈道长吧?”
此时,刚好跟店小二点完菜谱的老道士,听到对面有人提到他,顿时精神一振。
小友,你要跟老道我提这事。
那老道我多年的老寒腿可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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