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议员们的口头禅。
他发觉老婆出墙后直接给她穿上当初的嫁衣活活烧死在火刑柱上。嗯,话说他也是去过4次圣地,创建过2座大修道院的人,显然,也怕下地狱哪。
他亲切的通过远端传输装置和你见了一面,并派出3艘带有农业、畜牧业、环境塑造业的高科技人才加入你的队伍,并强调这是一举不记回报的友好合作。
关键是你突然变成他的下属般要每周给他发送工作总结,甚至于你上厕所仿佛都有人盯着你一样难受。
于是你转而参观起了自己新的河外殖民地。一个手牵子女背负婴儿的沧桑母亲见你骑行过来忙不迭深深一礼。你优雅地点头回礼,全没料到对方今年刚满18,因为熬不住丈夫的虐待正想逃进河外星系避风头。这时丈夫追上来,见了自家婆娘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打。你当然厉声喝止,但家臣又小声提醒,打老婆是一家之主创建和谐家庭的必然程序,素来得到布莱特公爵和法兰西翁星系文化的鼓励,您老不必干涉。
你斥责了家臣的僭越,但又不想被视为没常识反传统的朋克领主,于是严肃指出,“打老婆必须出于正当理由,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自由!”。你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训诫即代表了一项重大的人心建设运动,而更伟大的,就是那个叫做“自由”的口号,显然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后半句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前半句做一个铺垫。
虽然当时曾轰动一时,但是你的理念迟至宇宙纪年13世纪才被写进银河少数国家的法典。一圈逛下来,你发现自己在新殖民地里斤斤计较的那些细枝末节和基层的民生问题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你看到在那么优越的钛合金隔空层中,居民们的住宅无非是个用原木和草皮凑合成的茅舍或曰棚屋。进了屋子,脚下还是泥土。屋子不开窗,就在房顶凿洞漏炊烟出去。还有人不留烟道的,声称吸烟有益健康,熏烟坚固住房。祖孙三代窝在这一小间里,有时还得挤点牲口进来同吃同睡。人们在这里头当着亲友的面交媾,代谢,满足各种生理需求,到头来苟活,犬死,不超出这方寸空间。
康乐设施无从谈起。所谓床铺无非几捆稻草,等于是跳蚤虱子的食堂。屋角可能备着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但除此以外,房间里便只剩脏兮兮的农具了。
而这些农具净是些做工粗糙的简单木器,行星拓荒时、耕作时损耗得很快——等等,木器?你没看错。但这忒么难道不是早在公元前500年就已进入铁器时代了吗?
我忒妈到底是不是穿越了?
这也不错。不过钛合金在大宇宙时代1000年时可是决不至于被浪费在农具上的紧俏资源。这叫做本末倒置,谁忒妈还会耕田?稍微挖到什么宝,资源,一换一飞船的物资。但是不仅是你忘了,大家都忘了。虽然河外一轮流,那些晶莹透亮的玩意儿曾经让许许多多人把你的声望捧至最高。但是只有一个问题——这些东西又不能吃,我该朝哪换去呢?
白道就别想了,人家巴不得早点把你咔嚓了,杀鸡给猴看,他们甚至派出他们最强大的星际战列舰群过来碾死你。
黑势力,我靠,人家正准备趁你不注意,给你来个打砸抢,大家早就对你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另类军阀不满意。
寻求支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永远都正在通话中。
只有用这些资源造出足够武器,你才能有些许安全感,保护群众免遭河外土著、恶心的虫子族和邻近军阀的危害。
噢,终于说道虫子了。那可不是当初你星球上的那些臭虫,对,没错,就是那种很凶恶,具有强烈攻击型的大型爬虫。
因为他们咋看都不像是动物。虽然吃起来还是那个味儿,鸡肉味,嘎嘣脆。
就这样,这就是你的革命初级阶段。
大家都有钱,大家都吃不饱,大家还都得提心吊胆。
后果就是你的人有时都没法生产出足够的粮食供你食用,更别提养活自己了。
而布莱特那就严格给你把关,就好像始终有块蛋糕放在你头上,但是你却始终也吃不着。
所以,如今你手底下这些臭得销魂的劳动人民一个个脸颊削瘦眼窝深陷,而且很多都已经因为营养不良得了佝偻病(“头大,鸡胸,驼背,两腿弯曲,腹部膨大“)。他们时常啃青草果腹,所以牙齿磨损严重,而且颗颗都绿得招眼。雪上加霜的是,当时还有种流行病正折磨着这些已经非常郁闷的人民。你在你的领地里可能不时撞见扛不住剧痛而倒地抽筋、一边吐血、吐胆汁、喷白沫的病号。人们把这种天罚敬畏地称作“圣安东尼之火”,不晓得那实际上是麦角中毒,原因说到底还是饥不择食。
这时你又纳闷了:每颗行星的森林里岂不有的是野味吗?鹿、野猪、野鸡、鹌鹑、熊,甚至大虫子哪个不能吃?哪个不好吃?那个不是鸡肉味,嘎嘣脆?——但是大人,那是地球,那些怪模怪样的动物,爬虫,连名字都没有,你敢吃吗?存活环境不同,没准它们的血液是硫酸。
因此面对饥荒,很多你的人被迫从良,宁愿沦为奴隶去吃牢饭,或者参加纷涌而至的军阀们互殴,也不肯再跟着你闹“革命”做生存大考验了。
好了面包也没了,那革命还闹不闹?
闹呀!难道回银河系当难民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么?
现在提醒你,当时河外星系没有大一统的民族和国家,只有同是地球人那残破山河的老乡之情。
远在银河系的联邦政府看似遥不可及,但是你的通缉令和赏金铺天盖地的向上揚,比牛市涨得还快。
而且自己也有很多对头要提防。每一次打着某个佣兵团的旗号的飞船在你的上空盘旋,你都会本能的内心一颤。每一次军阀们请客吃饭,尽管你很饿,你都不得不先掂量是不是鸿门宴。
没准谁他就看上了你这块盛产晶矿的星球和你这价值联城的项上人头。
当然每个军阀们都有立场,而资助你的那位,在你遥远的彼端观望着你,或许你的生死和他豪不相关。
因此你现在既不必向他献殷情,他也没义务保护你。如果你不能自保,就只有死路一条。
河外星系突然山头林立,人人都在处心积虑地扩张地盘。只有扩张了地盘,才能分封陪臣;只有分封了陪臣,才能扩编军队;只有扩编了军队,才能鱼肉他人而不至遭人鱼肉。而要扩张,或靠通婚,或靠打仗。所以,新宇宙纪年的一场边界争端、一次人身攻击、一句无心之言,有时甚至只是一个姿态、一个表情、一个手势,都能引爆一场战争。
敌对领主并不是唯一的入侵者。那个时代,每天都有穷凶极恶的打砸抢佣兵团伙从贫苦星球涌现,蝗群一样到处流窜;防卫不周的星球一旦被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何况你又声名在外,谁都想试着通过干掉你,来一举扬名河内外。
因此,军事是领主的第一要务。你必须与靠得住的佣兵订立契约,要他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