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的……唉,这种事,你们听听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高阳越听越觉蹊跷,就于此时,徐婆面前的马匹,好似忽然受到了什么惊吓,竟然人立而起、仰天长啸,而后失控似的往徐婆撞去。
镇民不忍卒视,顿时掩面惊呼,只听得一声如雷闷响,令人心惊肉跳。过了片刻,再拿开手看时,却见徐婆还是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而那马匹则轰然倒地,口吐白沫、抽搐而亡。
那马车中陡然跃出一个人来,手持拂尘、一脸怒sè的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我白真人面前放肆?”
“是我。”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个体型高大的巨人,三十来岁、两米多高,站在白真人十余丈外,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口重约七八百斤的铜鼎,走起路来,却是无声无息。
那白真人一看这架势,就顿时气蔫了,道:“好汉,我白真人与你无冤无仇,可否让出个道来?”
“你们这群贱民,挡了老子的道,还敢诸多要求?”那巨人脸露不悦,用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铜鼎,余下的马匹便全都猝然而死。
白真人脸sè瘆白,双腿哆嗦、跪倒地上。那道场中人听得异响,瞬间涌出来三五十号人,可惜尚未看清形势,便也如马匹一般,全都轰然而倒。
镇民无不面面相觑,骇然而望。
高阳亦是脸露惊异,眼看着大乱将起,忙将水清夕护在怀中。
刚才的这种异状,别人或许不知,但高阳却早瞧出了端倪。
最先那马匹,之所以会突然失控,全是马车中的白真人暗中使了诡劲、刺激马匹,应该是想制造“意外撞死徐婆”的一个假象。只看白真人如此行事作为,高阳便可断定这人yin险狠毒、草菅人命,绝非善类。所谓物以类聚,只怕“丹法派”的那些人,也差不多和白真人一个德行。若照如此推测,那徐婆的孙子和宋虎,可能都已经遭到了不测。
当马匹失控时,高阳原也打算出手去救徐婆,却不想扛鼎巨人先出了手,于是高阳就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但这战场,实则没有丝毫悬念可言。那白真人最多不过是一个“人品三阶”的蹩脚刺客,而扛鼎巨人则气劲雄浑,骨气深不可测,两者高下立判。
白真人眼见得道场出来的帮手一转眼全部倒地,哪里还有半点斗志,连忙抛下脸面,一个劲的向扛鼎巨人磕头求饶,待窥得扛鼎巨人神sè稍懈,他便趁机转身跑了。
扛鼎巨人冷笑一声,再敲了一下铜鼎,那白真人便如气球一般全身膨胀开来,而后慢慢的达到了临界点,骤然爆炸。他的四肢和脑袋全都从身躯飞离了出去,皮肉四溅,死状可怖。
镇民何曾见过如此惨状,一个个都领着自家孩子逃离此地。
高阳眼见战斗结束,也打算离开。
这个时候,那扛鼎巨人却忽然出声,道:“喂,我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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