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人们的饮品,就只有“奶”。他们将羊奶、豹奶、马奶之类,称为“兽奶”;而从女人身上挤出来的,则称“纯奶”。甚至于在某个特殊的环境下,那里的男人也会产奶。
有些时候,香姐挺好奇高阳是从哪里跑来的。但她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好奇归好奇,不该问的就绝不会问。
高阳乖乖哦了一声,左右看了看,道:“咦?卓疯子哪去了?”
香姐正要答话,卓疯子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道:“好家伙,现在才想起老子来。”他推门进来,手里展开三张金色的帛状文书,道,“还不是给你弄门票去了?这梅胖子也真够黑的,你猜要多少钱一张?足足黄金百两,而且还是限量的,说什么至尊雅座,有钱都买不到,他奶奶的,真黑。”
高阳不大清楚黄金百两是什么概念,香姐却是失声叫了起来,双手按胸道:“这么贵的门票!卓爷,奴家就不要去了,要不你去退了一张吧?”
卓疯子哈哈大笑,道:“瞧不起卓爷了不是?我跟那梅胖子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白拿他十张都没问题,区区三张、小事一桩。”
香姐这才放心下来,三人夺门而出,直往一枝梅而去。
路上,高阳倒是看着有几个肥头大耳的富商弟子,正焦急的低头找些什么。有三个人的脑袋不慎撞到一起,他们也没空掐架,道:“喂,我的门票不见了,你让让路。”
“老子我也是找门票,你请让路。”
“擦,这么巧,少爷我的也不见了。”
“看来不是我们自己弄丢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应该是有小偷,是的……这不行,咱得找梅胖子理论去……嗯,走……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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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年古树一枝梅下,搭建了一个极为庞大的舞台,在舞台最前方,排布着三五十个座位,即是至尊雅座,雅座之后则是站票,方圆两里,人山人海,摩肩继踵。此时,舞台上正有一群穿着性感、色彩斑斓的漂亮女孩,彩袖飘飘,翩然起舞。
舞蹈极是赏心悦目,但多数人都是心不在焉。对他们而言,舞蹈再妙,随时随处都看得到。但花小妤的公开奏曲,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只要是自认为条件不差、有资格追求花小妤的年轻俊彦,都不肯错过这一场“听妾一曲,还君一愿”的约期。
当然,对于高阳这个土豹子来说,舞蹈的吸引力显然远胜花小妤,他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拍手叫好。他每次叫好,都会有一个瓷娃娃一般的漂亮小女孩,拿着钵盘前来领赏。高阳不解其意,卓疯子却是叫苦不已,只得从青囊里一定一定的金子丢了出去。
叫了好,就要给赏钱,这是规矩。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卓疯子更不愿辱没了身价,去堵高阳的嘴巴,因此挥霍如豪。他表面潇洒不凡,心中却着实肉疼。
只不过他这一赏二赐的,倒也哄抬了不少气氛。有些人看不惯高阳、卓疯子两人的土豪做派,有些人觉得落了气势、面子上挂不住,也是竞相抛金做脸。
舞蹈终到尾声,卓疯子偷偷擦掉额头的冷汗,却看高阳还是乐呵呵的模样,连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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